学校已经开学两天了,三个猪宝还没有去报到,库卡黑进了瀚海市第一人民医院的档案库,为麦窦左卫蒙还有自己开了病假条,什么神经衰弱、重度抑郁,照她那意思,是准备休学一学期的,想不到这么快香瑾交办的事情就OK了,太意外了,看样子还把自己的毛病搞大了。
明天还是去学校吧,学校里好玩,休什么病假哟,那么多凯子等着我们,引颈受戮,哪有时间休息,这回发了,狂拽炫酷吊炸天,有钱了,人家香瑾很诚信,吃饭的时候,麦窦偷偷查看账户的时候,就发现二十三万美元已经到账。
韩姨不经意的提及,如果黑斗笠参加黑客大赛时,经费超支了,凭证实报实销,大小姐一言九鼎,不会食言,让他们放心。
够了够了,连麦窦这种贪夫徇财、锱铢必较之人都觉得香瑾为人实在又爽快,出手大方,简直就是女中丈夫。三万美元啊,就算黑斗篷的所有猪儿都去温哥华参赛,经费都绰绰有余,哪会不够哦。
三个猪宝走在街上,望着如洗夜空中挂着的那轮圆月,心里惬意极了,这段时间天天忙的晕头转向,好久都没有见到这么好看的月亮,今天我们要回家,在自己的床上,踏踏实实睡一觉。
印象里,几个小伙伴觉得自己好久没回家了,快一百年了吧。
麦窦勾搭着库卡的肩膀,满口的酒气:“豚豚,以后小蒙安排的仙人局,都由你豚豚带队打主攻,带着团队里那帮小子见见世面,不要怕输小库卡,现在我们有钱,我们有的是银子,哈哈哈......”
“乌鸦嘴!”库卡一粉拳擂在麦窦身上,“凭什么我主攻就会输,库卡什么时间输过,你板起指头算算,左卫门,只要是我参加的比赛,哪一次我们没有赢。”
左卫蒙和麦窦嗯嗯啊啊的,不置可否,看到他俩那暧昧的样子,惹得库卡肝火旺,骂他们才喝那么一点酒就撒酒疯,忘记自己姓啥了。
左卫蒙不服气,说兜儿不行没关系,自己还能喝,库卡喝多少他都奉陪。
“喝,哪个狗驲的不喝,喝最好的,燕京原浆,小蒙,马上打电话,让盒马鲜生送两件到家里,今天就舍命陪君子,陪小库卡乐乐,不就喝,喝酒嘛,水,水嘛,”麦窦的舌头都有些轮不转了。
“今天不喝翻你们俩猪头,我就不叫库卡。”
麦窦还摇摇晃晃跑去鬼饮食摊上弄来烟熏猪头肉和卤味,每次赢了比赛,他都这样犒劳自己,今天就更不用说了。
这段时间吃住都在香瑾家的那间工作室里,麦窦好久没有回家了,刚回到这里,有股子刺鼻的发霉的味道,不晓得又是哪次外卖吃完了往犄角旮旯里一塞,忘记扔了。
不过这个猪儿一点都不在乎,来到自己的地盘,身心无比放松。
不一会儿,快递小哥酒也送来了,几个人各自开了酒,也不用杯子,歪七劣八的斜躺在沙发上,对着酒瓶子直接吹号。
舒服啊,这不就是神仙过的日子麽!
三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神侃着,都不晓得自己说了什么。
库卡突然‘哈哈哈’的笑了起来,莫名其妙的,因为没有人说过什么笑话。
“有啥八卦嘛,说出来给我们下酒,豚豚。”还是麦窦了解库卡。
库卡故作神秘的扭动着身体不愿意说,等吊足了麦窦他们的胃口,她才扯下覆盖在大拇指上的指甲盖,在麦窦他们眼前晃动着逗他们说:“噹、噹、噹、噹......晓得这是什么不?”
“哈,不就是个U盘嘛,你的暗器。”左卫蒙不屑说道,身为黑客,谁没有一两件贴身的小玩意儿,有啥好洋盘的。
“呸,蠢猪头,你懂什么,这里面可藏着天大的秘密哦,惊爆得很!想不想听?”库卡显得越发的八卦。
左卫蒙哪会对小女生的八卦有兴趣,撇撇嘴很不以为然的样子。
库卡眼睛一瞪要发飙,麦窦赶紧和稀泥道:“说嘛说嘛,我想听我想听。”
库卡这才阴转多情,神神秘秘的小声说道:“你们晓不晓得香瑾喊我们查的南宫瑜是哪一个?”
“嘿,雇主喊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我管他要查玉皇大帝还是要查阎王爷,管我们什么事!”左卫蒙哼哼道。
“真是个猪头,你晓得南宫瑜是谁波?他就是香瑾和香影的老爸!”库卡以为那两货会惊讶、会跳起来问自己。
那晓得那两货‘切’了一声,碰了碰酒瓶,自顾自大口喝着原浆。二十三万美元到手了,谁还管人家香瑾查的是谁的公钥、私钥,管我们屁事!
“香瑾的老爸就是十多年前惊爆粤海的那次凶杀案的受害人,那个案子到现在都没有破,是粤海市最大的一桩悬案!”库卡爆料道。
“啊,香瑾她爸爸死啦?怪不得在她们家一直没有见到过她们老爸老妈,香影真可怜。”左卫蒙这才有了点兴趣,
“你们猜猜看,会不会是香瑾香影姊妹为了查明十几年前的真相,才花巨资雇我们调查她们老爸的秘密?我上网查过,十几年前,南宫瑜可是我们瀚海市的首富,哦不,是全省首富,当时国内名列前三的富豪,进了福布斯富豪榜的。”库卡口若悬河道。
“乖乖,怪不得香瑾家辣么奢侈豪华,整座山都是她们家的一样。”左卫蒙张大嘴巴说。
“嗯,这个有可能哦,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就算是过去十好几年了,但没有揪出真凶,就算香瑾香影是女生,也不会善罢甘休,十几年前,她们整个家都被那个凶手毁掉了,此仇不报非君子,说不定她们有了怀疑对象,手里有了什么证据,要打开她们父亲的电子保险柜,拿出里面的证据,应该是这样,这样的话,逻辑上就说得通了,不然她们搞这么大的动静,花费巨资请我们几个干啥?报杀父之仇,把真凶绳之以法,那所有的付出都值得了!”麦窦分析得头头是道、偏僻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