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的小李想,也要吃奶,开始吭吭唧唧,扑扑棱棱,踢踢腾腾,要向妈妈这边爬来,小清赶紧让北辰,把小李想抱一边,等她把妙儿哄睡着了,再喂小李想。
北辰将小李想,抱出去了外套间,小李想一看妈妈不给他吃奶,就气地大哭,北辰没办法,只能把小李想抱到楼下玩。
结果李义诚正吃着饭,听见他儿子震天雷的哭声,就走了出来,看见北辰抱着孩子在玩,严厉地说道:“小李想这是饿了,赶紧让小清喂奶。”
北辰不理李义诚,抱着孩子去了另一边,李义诚生气地走过去质问道:“专门饿我儿子?把孩子给我。”
“妙儿发高烧,小清正在哄妙儿睡觉,你儿子饿不坏。”
“怎么就发高烧了?”
“还不是你带俩孩子游泳,以后不许碰妙儿。”
“我儿子怎么没事,还是妙儿太娇贵。”
“我女儿就是娇贵,你儿子跟你一样,就是个混世魔王。”
李义诚不理北辰,说着顺口溜,笑着逗着哇哇大哭的儿子。
“听说项羽力拔山,吓得刘邦就要窜。不是俺家小张良,奶奶早已回沛县。长大咱当兵去,混世魔王好,男人嘛,就要有些匪气。”
小李想听他爹给他来了段混世魔王的顺口溜,嘎登不哭了,竟然咯咯地笑了起来,这可把李义诚给乐得屁颠屁颠,心想他这儿子跟他一样,喜欢这种粗俗文化,就又开始了一段。
“什么东西天上飞,东一堆来西一堆;莫非玉皇盖金殿,筛石灰呀筛石灰。”
结果小李想特别给力,李义诚念一段,小李想就咯咯地笑几声。
李义诚还来劲了,又开始念叨,在他小时候,父亲曾经经常给他念的一段。
“天不怕,地不怕,津门有个霍元甲,一身武艺顶呱呱,侠肝义胆勇气嘉,天下谁人不赞夸。”
小李想被这个朗朗上口的顺口溜逗地又是一阵嘎嘎地大笑。
“要问女人有几何,俺也不知多少个。昨天一孩喊俺爹,不知他娘是哪个?”
李义诚说了个荤色的段子,这下把小李想逗地仰着头咯咯地配合着李义诚的节奏,大笑个不停。
北辰忍无可忍终于发话了:“粗俗,你那个年代,把流氓当干粮。”
李义诚踢了北辰一脚,笑着说道:“小兔崽子,你也是我这样抱大的。”
小李想看见亲爹打叔叔,又咯咯地笑个没完,早把吃奶这事忘到九霄云外了。
北辰估计妙儿睡着了,抱着李想去了五楼,李义诚跟在北辰身后去了小清的房间。
小清已经将妙儿安顿躺下,正在给妙儿讲故事,快将妙儿哄睡着了,听见到北辰回来,轻声地安顿。
“妙儿烧退了,现在是37度4,轻点,别吵着妙儿。”
小清看到李义诚竟然跟着进来,赶紧把男人们往外面赶。
小李想看见了妈妈,就不再要叔叔了,一头扎进妈妈的怀里,自己找奶吃,小清看李义诚在,拨拉孩子不给吃,小李想吭吭唧唧,急赤白咧,喃喃呢呢。
李义诚知道小清是让他走才给孩子喂奶,走前还不忘叮嘱道:“清儿,给我儿子多吃点,这半天净陪我笑了。”
小清喂完了小李想,孩子也躺在她怀里睡着了,小清轻轻放下孩子,已经是中午十二点过了,小清饥肠辘辘,北辰看着孩子,让小清去餐厅吃饭。
小清一个人来到平时的餐厅看没有人,她不知道欣雨一家人来白湖别苑在用餐,就想着找开饭的餐厅,结果不知道推开了李义诚他们吃饭的餐厅。
小清一看有周城一家人,感觉有些唐突了,赶紧抱歉地说道:“对不起,你们慢吃。”
欣雨看到是小清,正觉得无聊,没个说上的伴,赶紧起身说道:“小清,过来坐,咱们一起聊聊。”
小清正要扭头走,郑母吩咐道:“小清,一起坐着吃饭吧,刚才看你忙着,家政忘叫你了。”
小清看郑母发话了,不好再走,索性走过去坐到了欣雨的旁边。
郑母给周母郑重地介绍道:“这是慕容清,我跟她特别投缘,就认她做了我的女儿。这孩子特别好,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还跟我学了舞蹈,是个灵秀内敛的孩子。”
在白湖别苑,小清现在仍然还是以郑母干女儿的身份在外人面前被介绍。小清对这种称呼已经麻木不仁,无动于衷,她不再渴望成为白湖别苑的女主人。“风住尘香花已尽,疏情倦抛头。物是人非事事休,载不动许多愁。”
小清跟白湖别苑的缘分,像一本小说,人和物都是小说里的笔墨,一字一句都像是经过,落笔内容复杂交错,像易碎的泡沫,又像是天使的堕落,结局也分不清对与错。白湖别苑曾经是小清的心魔,在她心里恣意穿梭,搅扰爱的经络,抹去了爱情所有的线索,最后留下了什么?快乐失去了颜色,只有伤口,在默默的数着,慢慢愈合。
小清是李义诚的心魔,一早从他的世界路过,美丽花开青春的诱惑,将他的温柔捕获,他所有的快乐,都是小清转身的洒脱。中年人虚晃的爱情,无视李义诚的难过,在他生命里留下一颗,铁树开花的心魔,悲情的种子栽种在,最显眼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