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老同学,去上学啊。”叶鸿驹主动朝他们招呼。
洪妍这才抬起头,认出是叶鸿驹,她有些尴尬,慌忙站直身体,小手也从身边男子的手里抽出来,难为情地说道:“叶鸿驹,你,你来了?”
郭宇开始并没有认出初中比他第一届的叶鸿驹,还对洪妍挣脱自己的手掌有些不爽。
认出是叶鸿驹,他很傲气地说道:“叶鸿驹,在家种田好舒服吧?”
“你……”叶鸿驹本想对这这个抢发小女朋友的家伙破口大骂,可转念一想,洪妍被他抢走完全是一件大好事,连忙挤出笑容,说道,“哈哈,原来你是宇哥啊。宇哥好。我刚才还说这么帅的小伙子是谁啊,我们阳洲镇怎么会有长得这么帅的男人。”
郭宇和洪妍都是一愣,都没有想到叶鸿驹会夸他。
他们已经做好了被骂的准备,因为两人都知道叶鸿驹与谭华林是发小、死党。
听到叶鸿驹的奉承,郭宇昂起头,潇洒地甩了一下头发,将背上背的吉他移到胸前,笑问道:“叶鸿驹,认识这是什么吗?”
不得不说郭宇还是有些小帅。他戴着一副眼镜,虽然身高只有一米六五,但因为身体单瘦,看上去不算矮,更显得文质彬彬。
现在的人都普遍不高,像叶鸿驹这种接近一米八个子的人很少很少。
叶鸿驹自然说不认识郭宇手里的吉他。
接着,叶鸿驹大夸特夸郭宇有文艺细胞,说他与洪妍是天造的一对,他还说自己跟算命先生学过一段时间,一看郭宇就是富贵人,将来一定能成大器。
他又夸洪妍有旺夫之相。
即使他们两人暂时不能结婚,但只要两人能够玩在一起,郭宇的命运就会大大改观,学习成绩就会有大进步。
他甚至还随口念了一道签:“开天辟地作良缘,吉日良时万物全。两人携手拒宵小,旬年南域脱蒙尘。”
洪妍兴奋地问道:“叶鸿驹,真的还是假的?你学过算命?”
叶鸿驹认真地说道:“我看相的本事极强,连我师傅都夸我。”
郭宇也问道:“旬年是什么意思?”
叶鸿驹一本正经地说道:“旬者,十也。旬年就是十年。”
洪妍恳请道:“叶鸿驹,你能不能把最后一句话解释一下?”
叶鸿驹认真说道:“从现在起,你要读两年多高中,然后读四年本科,两年半到三年研究生,然后分配到单位上班。两年加四年就是六年,六年再加三年,可不就是九年?也就是说你们只要再工作一年,就能出人头地了。”
“那南域呢?南域怎么解释?”
“这个你这么聪明不可能不知道吧?南域就是南方。现在南方经济发展非常快,特别是有了深圳经济特区,那里更是一天天快速富裕起来。你们两人都是有本事的人,在那里绝对大有可为。”
之所以说南域,自然是他想起前世谭华林大学毕业后在湘南省北部找到了工作。
为了装逼,他又念了一段签语:“鲤鱼未变困江河,深潜水底蓄福缘;异日峥嵘风雷变,与君同跃跳龙门。洪妍,十年后,你俩闻名天下的时候就到了!”
这个时候,签语还是非常高大上的,洪妍和郭宇都没有去庙里抽过签,还没有被和尚和尼姑骗过钱,是以非常相信,还觉得叶鸿驹算命的本事真强,算得这么准。
郭宇心花怒放,而洪妍更是高兴得双腿打颤。
如果不是在大街上,激动的两人都想马上以身相许,以地为床,以便快速互旺起来。
为了让谭华林彻底脱离洪妍的旋涡,叶鸿驹还胡扯什么洪妍命中属火,而郭宇命中属金。只有与郭宇在一起,日子才能越过越红火,因为真金不怕火炼。
而他告诫洪妍千万不要跟命中属木的人接触,因为火能燃木,而木也能蚀火,让火短时间就烧完,只是暂时耀眼而已,不能长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