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钟头过后,对门终于消停下来。
一大妈说了句:“噪音。”
易中海补了句:“晦气!”
…秦淮茹为男人冲完澡,开始收拾床上一片狼藉。
“柱子哥约我去他那喝酒。”田骁穿好了衣服,拍了女人一巴掌,波纹滚滚。
“你是真当他是朋友处,傻柱,应该只有你一个朋友。”
“他还有马华一众徒弟呢。”
“傻柱眼皮子挺高,一般人他瞧不上眼。”
“看来我很荣幸。”
“快过去吧,那边马勺都掂上了,是个急性子。”
“一起过去?”
“算了,我不尴尬,他尴尬。”
“看来他的心意你都懂。”
“你给我的,已经让这个破烂家脱胎换骨,妈也没有低看过我,知足。我对傻柱,是真的不来电,上个月,给他送去五百块钱,算是还清这些年他对我的贴补,我知道这样很伤人,但别无他法,还好,他收下了,可能因为我现在是你的女人。”
“呵呵,你今天的喊声够大,前院后院都能听到,我一会问问柱子哥,有没有给耳朵塞棉花。”
“淘气。”
…
傻柱翻炒着蒜苗回锅肉,田骁坐在马扎上观看。
“看看你现在德行,活脱脱一个地主老财。”
“柱子哥是对我刚才的活动不满意呀。”
“跟他么牲口配种似的,闹得整个院子鸡飞狗跳。”
“不至于吧,大茂就没露面。”
“让你给说着了,许大茂那头叫驴蹲在秦姐…窗户外听了好一会。”
这时,甬道处走来一人,正是许大茂,张口就骂:“傻柱你个孙子,说谁呢,信不信我抽你。”
傻柱撂下炒勺就要开干,被田骁拉住了。
“柱子哥,赶紧的,饿着呢。”
“好吧,改天再收拾这孙子。”
“骁子,牛逼呀,快赶上我的风采了,今晚比一比?”许大茂驴眼上挑。
“最近许大茂和刘光天两家比武呢,骁子,要不打个赌,我堵许大茂活不过今年。”傻柱老鸹一般的笑声,差点震破刚搭起的夜幕。
许大茂拾起一块搬砖就要擂过来,被田骁拍落。
“骁子,我去拿酒。”
田骁看了眼傻柱,傻柱瘪了瘪嘴:“行吧。”
“把光天也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