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其实还有另一种可能,那就是受害者当时很有可能在低伏着身体,而且如果是那样下刀的话,刀口反而会更自然。
然后她们杀完人后,便伪装成入室杀人案,但是,这个破绽太明显了,毕竟,对着厨房窗户的位置正对着马路,如果真的是从那里进入房间,恐怕不可能不被人看见。
我也是从那时起才真正意识到凶手很有可能是她们,作证这个推论的证据也很简单,因为房屋太干净,干净到仿佛根本没有外人进来过。
之后她们便来到这个浴池,彻底将身体洗干净,并且换一身衣服,毕竟,洗完澡后换身衣服太正常了。”
说完,工藤新一眼睛死死的盯着松田“我说的对吗?松田警员,或者说……凶手先生!”
说完,工藤新一迅速的飞出一脚,那个铁质的咖啡罐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飞向松田的脑袋。
其实,工藤新一算计的很好,他先是用案情来分散松田的注意力,然后趁机调整身体的发力位置,在最后,更是大声说出凶手二字,以希望让松田在那一刻震慑心神。
可惜,万事都有一个万一,松田就是那个万一,尽管铁罐的速度极快,力道急猛,但是,松田仅仅是一摇头,铁罐就与他的脑袋错身而过。
整场看下来就是,工藤新一一直在逼逼赖赖,然后踢飞铁罐,接着松田轻松躲开,仅此而已。
松田慢悠悠的站起身来,走到工藤新一的面前“垃圾玩意……”
一拳直接将他打翻在地,“让我来教教你把,你这个只会玩侦探游戏的小屁孩。”
松田伸出一根手指“1,除非专业人士,不然不能随便进入凶案现场,这是明确写在法律里的条文,而目暮警官让你参与破案,这已经是在承担极大的风险了,你是怎么做的?
丝毫没有任何隔离的情况下进入现场,并且随意触碰证物!你知不知道破坏证物的严重性!”
松田一脚将其踹到墙角,“可能你会说,我可以把案子破了,呵呵,在告诉你一点,你根本就没有破案。”
工藤新一被踹的哎呀咧嘴,但是听到松田的话后,很不服气的盯着松田。
松田看到他不服气的样子,被气乐了“不服气吗?那我给你分析一下案情,好让你服气,你知道被害人的死因吗?”
工藤新一听后缓了口气,忍着痛开口“嘴唇淡紫,指甲苍白,颈动脉破裂造成的大量失血。”
松田听后摇摇头“错!你完全没有注意到死者的大腿根,他是一个瘾君子,严格来说,颈动脉的伤口太浅,根本不可能造成失血而亡,血痂就会堵住伤口,他真正的死因是注入大量的读品,从而造成血压升高,这才导致的失血过多而死亡。
所以说,真正的杀人凶手是他自己,你是不是想说死者为何会受伤吗?
那你有没有想过那是防卫伤?还是不相信吗?那你有没有想过死者为何会伏下身体?
那你肯定没有仔细观察,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女孩在脖颈上为何会有浅表性瘀血?为何在母亲手臂上会有那么多的青紫和挫伤?
因为那个时候,那个畜生在做那些人神公愤的事情!”
说着松田又是一脚,踹的工藤新一差点没有喘上气来,“那位母亲为了保护自己的女儿,从厨房亲手拔出菜刀,将侵犯自己女儿的畜生手刃,她有什么错?!”
松田又是一脚,“我可以把这件事情公开,但是那对母女何其可怜?!整日面对着暴躁的丈夫的欺辱,好不容易脱离苦海,你难道还要让她们踏入另一个深渊?!
那么,不久的未来,孩子的母亲会进入监狱,而孩子呢?她受到如此的屈辱,正是需要亲人的陪伴,没有母亲在身边,那将是何其可悲!”
说完松田又是一脚,只是这次,工藤新一却完全傻了一般,直接被踹飞。
“所以,工藤新一,你告诉我,到底是什么推动着你破案呢?是真相吗?还是耍帅?亦或是单纯为了玩解密游戏?”
松田慢悠悠的坐回原位“你这样的侦探还是早点死绝了吧,接下来我再说你最愚蠢的地方。”
他的目光悠悠的盯着工藤新一,“你为什么一个人来这里?”
工藤新一听的一愣,下意识的回道“当然是揭露真相……”
“揭露真相非要自己一个人跑来这里?如果今天我真的是凶手,你早就已经死了,所以,承认吧,你工藤新一只是一个喜欢玩侦探游戏的小屁孩而已,你只是想解开谜题后帅气的摆个post而已,工藤新一,你不配做侦探,因为你没有心,没有自己所坚持的东西,所以,希望下次不要在让我看到你在命案现场,只会添乱的小屁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