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晓波的惊诧中，老者返还给晓波十块钱，还送了包烟，对王强说，小老弟厉害，给个面子呐。

王强双手拱拳，“好说好说。”

也刚好发车，几人上车了。晓波死缠王强盘问为什么这么厉害，看出破绽了。王强抽走他手上的那包烟，这是学费，我告诉你。

晓波不抽烟，只两眼直直盯着王强，点点头。

很简单，俺王集人走南闯北，靠的就是脑袋瓜子。其实那张正牌已经被我用指甲掐了一个印子，我没看到痕迹，那老头肯定掉包啦，哈哈哈……

到达县汽车站，当地教育局已派人等候多时。看着一行年轻人拎着大包小包走出车站，远远的，就望见一个身着民族服饰的男同志摇曳着双手。

“你好，您是教育局的马股长吧？”夏岩客气的询问。

“是里诶，您们就是江城滴大学生吧，辛苦你们诶，跑这么远来给我们山里的孩子们送知识。”马股长十分热情，“走诶，俺们滴车子就在前头诶，来，把行李给我拿着。”

面包车行驶在县城的街道上，垂暮之下，这个居住着汉族、苗族、彝族、仡佬族、回族、布依族和水族等26个民族的山区小城，泛出古老而神秘的气息，唤起大家内心深处的探知欲。

可谁又能预料，多年以后所发生的林林种种，因缘际会，皆缘起于此。正如南飞的大雁，在经历半生的漂泊，终会回到北方，归还一世的彷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