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婉在农村长大,爷爷一直比较宠爱她和姐姐,那会家里没有零食和水果,奶奶种了很多黄瓜,记得小婉八岁那年,奶奶外出赶集了,然后爷爷兴致冲冲的跑去菜地,把奶奶种的黄瓜摘了一根回来,那会黄瓜基本上刚出来,都是卖钱的,家里都舍不得吃,要到后面,黄瓜卖不起价了,家里才会自己吃。
爷爷从地里拿回黄瓜,洗干净,然后我和姐姐便一人一半,姐姐学着书上的孔融让梨,先让我先拿,我拿了没苦的那半截,剩另外半截带苦的给姐姐了,家里农家肥种的蔬菜瓜果都口感好些,加上是第一季,咬一口黄瓜的清香,和香甜,一口一句,谢谢爷爷,然后蹦蹦跳跳的出去玩了。
吃完不久以后,我开始出现了恶心、呕吐,腹泻、头疼等症状,姐姐却没有一点事,爷爷背着我赶紧往医院跑,路上碰见赶集回来的奶奶,一看就是中毒了,立即问爷爷,给我俩吃啥了,爷爷说,就是屋后面的菜地摘了根黄瓜,奶奶说,那黄瓜,我前天才打的农药,孩子肯是农药中毒。
到医院,医生紧急进行处置,好在农药的浓度不大,加上下过雨,黄瓜在地里打药已经过了两天了,医生给我挂水打针,催吐后来慢慢的身体开始恢复了,可整个人还是虚弱,轻飘飘的,一直没劲,这一次可把家人吓得够呛,我幸运的熬过了这一劫。
后来才理解为什么姐姐没有中毒,而我中毒了,因为黄瓜我姐姐吃的是苦的那半截,那半截在黄瓜叶下面,被叶子盖住了,所以农药没有什么残留,而我那半截是裸露在叶子外面的,虽然不苦,却被农药喷灌的概率大多了。从那以后,每次吃黄瓜,我都吃苦的那一半截了,估计中毒让我对黄瓜有阴影了。
随着弟弟的出生,家里开始分家了,然后妈妈带着我们三姐弟,开始了和爷爷奶奶分开过了,农村来说是开始了另起炉灶,厨房离住的房间有些距离,小时候胆小,怕黑,怕蛇,晚上从厨房回住的地方都是跑着回的。
老屋是80年代,爸爸和爷爷一起建的,都是黄泥巴建的,冬暖夏凉,是客家祖屋的那种四合院,中间带院子的那种,前面一个客厅,两扇木质的大门,两扇矮门,一个高高的木质门槛,小时候不知道被它绊着摔了多少次,门口的侧面还有个狗洞,那是小时候家里养狗用的。
老家一个大厅,每侧各两间房,后来一个四合院,中间一口水井,那会请人花钱用机器打的水井,据说有40.50米深,里面的井水带甜味,应该是正宗的山泉水,冬天不冷,冒着热气,夏天冰,跟现在冰箱出来一样,而我从小就不爱喝茶,都是喝井水长大的,不管春夏秋冬都是一只手压井水,一只手捧着水喝。记得有一年大旱,邻居家的水井都不出水了,而我们家的水一直都有,那些日子,来家里挑水的邻居络绎不绝。
后院后面还有三间房,一个卧室,一个厨房,还有一个洗澡间,院子还有一个后门,门边上有木质的楼梯和长廊,上面可以晾晒衣物,也可以通向二楼,二楼有几个房间,还有几个谷仓,秋收后放稻谷的。
记得小时候偶尔会顽皮,那会爸妈都是追着打,然后我就躲在爷爷奶奶家寻求庇护,这时在爸妈的威严里,爷爷奶奶不敢帮忙,也正是父母那会的教育,爷爷奶奶一直不溺爱,才让我们健康而三观超正的长大了,小时候我就往院子后门跑,然后爸爸堵前门,妈妈在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