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江南写好了第一首,吹了吹墨痕就递给了战豆豆,继续接着写下一首,只见他在宣纸上写到:
“锦瑟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李江南写好最后一个字之后,把这张纸放在一旁,重新换一张新的宣纸,提笔在上面笔走龙蛇写了起来。
一旁的战豆豆连忙拿起来观看,越看心里面越是震惊,不由自主的张大了嘴巴,眼前这坏人是文曲星下凡吗?
怎么想也不想就接连写出了两首传世之作,看他的这幅样子还没到极限,还能继续再写。
这世界上怎么有那么天才的人物?还被自己遇到了,这怕不是什么妖孽吧?战豆豆感觉自己犹如身在梦中,眼前的一切仿佛都不怎么真切。
战豆豆拿着手中的两首诗词细细的阅读起来,越是阅读就越是觉得李江南才华横溢,脸上的震惊之色就越浓。
李江南此时已经收笔,检查了一遍之后,发现没什么问题,看向一旁捧着那两首诗词视若珍宝的战豆豆,不禁嘴角微微上扬。
他把最后写好的一首诗词递了过去,道:
“呐!拿好了,这是最后一首,保证能够惊艳到你。”
战豆豆小心翼翼的接了过来,此时眼前的一张薄薄的纸张仿佛重若千斤,她打开一看,不由自主的念出了声来:
“雨霖铃·寒蝉凄切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战豆豆读着读着眼眶就红了,仿佛沉浸在诗词描绘的那个世界之中,经历着作者的经历,体会着作者的体会,若身临其境,惝恍迷离,不由自主。
李江南见状不由得微微一笑,这可是自己放的大招,柳三变最具有代表作的、堪称书写别情的千古名篇,有十八层楼那么高,看你这个小丫头怎么顶得住。
毕竟这可是号称“凡有井水饮处,皆能歌柳词”的柳词,在前世可谓是影响深远。
李江南等了一会,等到战豆豆心情逐渐平复了,才开口道:“怎么样,皇帝陛下服了吗?”
战豆豆收拾好心情对着李江南郑重的行了一礼道:“小师叔!我彻底的服了,这就答应你加入你的那个「红楼」。”
李江南闻言微微点头道:“那现在就来说来找你的第三件事情,这第三件事情和我的身世有关,想来你应该听说过十二年前的‘甲子之乱’。
在‘甲子之乱’中被波及丧生的前户部李尚书正是家父,我想你也多多少少有些猜测,我如今就是回来报仇的。
通过我的调查当年吏部、户部、兵部这三部的尚书都被一个张二河的监察御史弹劾、检举,然后被扳倒,最后被一神秘人斩尽杀绝。
若不是我遇到师父,可能也逃不过这一劫。
然后我又调查到当年的张二河是分别受到当年的吏部侍郎赵光宗、户部侍郎钱耀祖和孙忠权三人指使,才弹劾、检举的。
我另外还从沈重中得知当年出手斩草除根、斩尽杀绝的是当时的镇西大将军周元武。
我这次来就是提前告知你,好让你有一个准备,我近期打算对他们动手,张二河在今天晚上已经被我的人杀下,剩下的就到他们了。
你到时候可以安排自己的人去填补他们几个的空缺。”
战豆豆撇了撇嘴,白了他一眼道:“我是不是还应该谢谢你?谢谢你为我们北齐除去五大祸害?还谢谢你记得来提前通知我。”
李江南淡淡道:“不用谢!只是想让你提前做个准备罢了,我不想到时候闹得太难看,所以别一不小心就被人当枪使了,反正这个仇我是一定要报的。
这次来和你相认也是有这个原因,来知会你一声,算是和你通过气了。
仇我是一定会报的,可是我也不想连累无辜的人,所以你最好约束好你的手下,不然到时候被殃及池鱼可别怪我,我是不想让北齐的国力受到太大的损失。
不然哪里还用得着和你客气,直接动手杀了他们就好了,又不是杀不了,哪里还用浪费心思和你解释半天,别质疑我有没有这个能力。”
战豆豆眉头微皱出言道:“一定要杀了他们吗?换一个别的方式行不行?”
李江南想也不想就回答道:“不行,他们必须死,这个没商量。你若要保下他们的话可以试试看,到时候我不会留手的。”
战豆豆闻言嘟着个嘴道:“不行就不行嘛,你生什么气?我又不是要保下他们,只是觉得是否有更好的办法来完成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