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厉飞羽意识经历了什么，但他观测的数据中，厉飞羽很多数据，都在功法深入见效后，突破了人体承受的上限，数据是一片红色警告，用屁股想也知道不轻松，非大毅力之人绝对无法坚持过来。

厉飞羽松了口气，自己做到就好。

既然他做的很好，没有令人失望，那肯定是许师兄这里遇到了什么问题。

“许师兄，我感觉还挺不错！”

说完不见许青阳反应，再要开口，就见许青阳伸手指了指边上准备的食物，厉飞羽一看，肚子“咕咕”沸腾，快步过去。

等他抓起东西往嘴里塞，许青阳开始解释。

“厉师弟，总的来说，效果与我之前告诉你的预判，相差不远，被抽髓丸消耗的亏空，略微恢复了些，本来应该更多的，但你本源受损已深，破了口跟筛子一样，一时半会儿恢复不了，估计你以后得一直填补下去。”

厉飞羽狠狠咽下一口饭食，喜道：“许师兄，你是说，我可以恢复？”

“不算是，但可以对冲。”

“如果你愿意停止服用抽髓丸，我可以帮你根治，那样的确有机会恢复...”

厉飞羽犹豫了下，问：“若是恢复的话，继续练师兄这门功法，日后弟子的资质，能否尽快成为一流高手？”

“呵呵，你倒是啥都想要！”

许青阳摸了摸下巴，一时并没有回答。

过了一会儿才道：“理论上可以，但目前的情况看，不行，你的抽髓丸，在某种程度上，抵消了功法极端效果的膨胀。”

如果不是这个原因，你现在已经爆体而亡...”

“这..”

厉飞羽听的晕乎乎的，试探道：“那是不是说，弟子继续服用抽髓丸，然后练习师兄的功法，两则坏处就全都没了？”

说完他自己都笑了，如果是这样，那可再好不过。

许青阳却笑不出来，绷着脸道：“你可知，你这一次修炼用了多少珍惜药材，师兄我家底都被掏干了...”

“那...那是多少？”厉飞羽饶头尴尬问。

“不多，内部价买的药，共计三百八十四两，没算我的人工费...”

厉飞羽一口饭直接喷了出来，好半晌才问：“一次这么多，那弟子现在的情况，一个月需要修炼几次？”

许青阳比了个手势：“最少三到四次！”

“少了不够，多了你扛不住，自己算算吧，你能不能拿出这么多钱填进去。”

粗略一算就知，一月一千多两。

这笔钱，对于大户人家来说，估计不算个事，但对于厉飞羽来说，他目前的弟子俸禄，加其他奖励收入，两年都凑不齐。

如果拼一下，多做危险任务，那也不太可能。

许青阳懒得搭理他，心中思索着，这功法自己该怎么升级。

就目前的版本，他倒是可以利用七玄门解决钱的问题，毕竟自己现在的身份，是太上长老的亲传弟子，用点七玄门的资源不算个事。

关键是，遇到了新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