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喊着的所有人都鱼贯爬上钢筋制作成的临时楼梯,说它是楼梯,更像是脚架,台上的汉字已经从另一边退了下去,
彩排的舞台,留给了她们。
身着黑白色制服的大家,举起了左手,像之前说好的那样调动着气氛,每个人的右手都是一只麦克风,
除了到时候出场要准备和大家互动的对话外,她们的第一首舞是《不抱期待的自己》,是一首中等平缓的歌曲,
阵型一共四列,
除了C位的佐佐木美玲单人顶在最前面,第二排是两人,第三排是四人,其余成员都在最后一排,
非常奇怪的阵型,原因便是这首需要的走位不用太多变幻,
还有一点比较特别的是,前两天源枫花附近的成员被临时调整了,可能是有人潜意识表达了不愿意和她在一起,找了个借口向舞蹈老师调换了位置,
所以,处在第四排最边上的源枫花,旁边变成了松田好花,
谁让好花她最好说话呢,一顿软磨硬泡,便答应了熟悉成员的请求,幸好位置比较靠近,走位不用调整太多,
不过临时变动位置这种事情,让她有些小不忿,
果不其然,单眼怪带着眼罩,像从前那样摆出一张死脸,她清楚记得,源枫花唯一一次没有发火是巴士上和小寿司说话,
讨厌,
好花心里已经开始嘀咕了,这种人只会自己一个人偷偷摸摸哭,都不敢大声哭出来,说到底还是个胆小鬼,
呵,胆小鬼...
装的还挺像一回事,柿崎眼中的大魔王其实弱爆了....
可能是注视的时间太长了,彩排跳舞中的源枫花狐疑的回头看了她一眼,
没敢对视,猛地缩了缩脖子,松田好花可不想再被她盯上来一阵diss,上次尼布酱的遭遇她听说了,
完全超出了毒舌的范畴,是超级怪的人,
用小柿崎的话来讲就是,
————凶得批爆。
嘴上唱着歌,手臂舞着动作,还是感觉冷飕飕的,好花后悔刚才对着她的背部凝视了太久,这个像单手开火车般的动作是哪个奇葩想出来的,
她开始责怪埋怨起了动作,
不过刚刚触摸在单眼鸵鸟怪的肩部,发现她真的很瘦呢...
骨头轻飘飘的,轻触在手里没有一丝的重量,单薄得类似今野他们办公室的A4纸,洁白且薄。
音乐间奏变动,单手开火车的动作调转了方向,
.......
“痛痛痛~
唔,轻一点”
松田好花料想中的报复立马就来了,源枫花对着她的后背,一脸笑着看向空无一人的舞台下,边跳边唱,
那是左手却在偷偷用力捏她的肩胛骨,这种疼痛被她控制得很好,处于能忍受但又非常不爽的力度,
让她毛骨悚然的话从后面传来了,
“你刚才是在偷看我吧,嗯?松田好花!”
她为什么能发出清楚的说话声,不怕被运营骂吗?好花直接愣住了,连麦克风都差点没有拿稳,
自己感受到的疼痛只是心里表达出的,为啥这家伙能在我后面偷偷说话,还有没有王法了,加桥桑你快来啊,有人在搞事。
“你是不是在好奇我为什么能说话,那我就长话短说,”考虑了下马上到了的走位变化,源枫花继续戏谑道:
“你手中的麦,底部或者侧面是有一个开关的,只要胆子大的话,是随时可以关闭,
所以我的本音其他人听不到的哦~对了,你刚才是在偷看我吧,请回答!”
这是原来汉字一位队友教她的技巧,如果在团队了感觉嗓子不好或者不想唱,是可以这样去对口型的,完全看不出来。
偶像罢了,没必要像歌手那么拼命,偷偷关麦没啥事。
不过,让好花感到全身起了鸡皮疙瘩的是,源枫花在捏痛她后,那只脱离肩膀的手却鬼使神差的给她揉了揉,
有点像小猫爪子的肉垫,没有用指尖和关节,用的是手掌和指肚,
啊咧咧!!!!
(〃>皿<)有点不妙,
不是正常的动作,是抚摸,蹭了蹭的触感不是这样,只有小爪子左右来回揉捏才会有这种感觉,
牙败,
你到底,
是个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