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亨听到张良娣哭哭啼啼的,他的眉头皱的更深,挤成了川字。他在思考,为什么安禄山会平白无故的欺辱自己太子妃的堂弟。于是李亨出口询问道。
“安禄山为何会欺辱你的堂弟。”
李亨不是没有怒气,他堂堂大唐帝国的太子,未来的皇帝。自己的太子妃的堂弟竟然会被一个外臣欺辱,而且这个臣子还是一直对他没有敬意的安禄山。
他很想派人去呵斥安禄山,想问一下安禄山眼中到底有没有自己这个太子。但是每当李亨想到皇帝李隆基那副阴沉着脸的面孔时,他的心中总是畏惧。如果他真的这样做了,他知道他那个父亲肯定不会放过他的。
张良娣哭哭啼啼的将事情讲述了一遍:“臣妾的堂弟不过与他那儿子有些矛盾罢了,这本来只是小辈之间的矛盾罢了。可是他却依仗自己的身份欺辱臣妾的堂弟,你说他可曾将您放在眼中。”
李亨越听心中越不是滋味,他的这个太子当的可真是太失败了。古往今来,有哪一个太子会像他一般,古往今来又有哪一个皇帝会如此打压太子。
见到李亨久久不语,张良娣又开口说道:“殿下,您才是未来大唐的圣上,这安禄山怎敢如此啊!如今他都如此对您了,往后还不...”
张良娣没有将话说完,因为有些话不说出来才是最好的,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而此刻李亨听到张良娣的话后,心中也是极为不忿。但是又想到李隆基,他又害怕的缩了缩脖子。
不过李亨还是有了些气魄,他唤来一个从属吩咐道:“你去安大夫的府上,就说小辈间的矛盾不至于此大动干戈。若是安大夫能宽宏大量放他一马,那孤对安大夫感激不尽。”
李亨终究还是不敢对安禄山这个皇帝的宠臣说太狠的话,于是他派遣人前去是以求人的姿态去求安禄山放人,而不是以命令的口吻。
太子的从属听完太子的话后匆匆离开了太子府朝着安禄山的府邸而去,而安禄山也见了太子所派遣来的从属。
“尔来有何事?”安禄山坐在主位看着太子派来的从属问道。
他这是极为不敬的,因为太子可是储君。储君也是君上,哪有臣见君上的使者是这副样子的。
太子所派来的从属对于安禄山的行为尤为不满,但是他还是得完成太子的命令。
“令郎与太子妃的堂弟有些许矛盾,于是殿下派遣臣来与大夫说和,殿下说他相信大夫的为人是不会与小辈计较的。大夫若是肯放他一马,殿下对大夫不胜感激。”
安禄山听完后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如果换做另一个人听到大唐未来的皇帝对自己不胜感激,那多半会觉得不胜惶恐,然后听从太子话放别人一马。
可是,安禄山不是别人。如今的他本来就是与太子李亨不和,这也是李隆基对他宠爱的原因之一,因为他是孤臣。而且,李亨未来是不是皇帝还不一定,因为安禄山比历史上更早的有了反意。
最为重要的一点是,安禄山听了李亨的话李亨后面掌握大权也不会放过他的,而且和李亨就此和好会引起皇帝的注意。
于是安禄山开口,语气冷漠的说道:“回去告诉殿下,某儿子所受的欺辱可不是白受的,某一定会为他找回公道。”
太子的从属被安禄山的态度惹生气了,可谓是君辱臣死,安禄山如此的不把太子放在眼里,他作为太子的臣下怎么忍得住。于是他怒斥安禄山道:“安禄山,安敢如此折辱殿下?!”
“轰出去!”安禄山直接下令将来人丢出了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