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妹,我怕去晚了官军已经把你们的人杀光了,就不护送你上山了,你且躲在一个安全的地方,等我救出人来,再来接你。”
扈三娘喜不自胜,心里对林冲的感激和愧疚同时加深了好几倍。
她咬牙起身,然后痛苦地闷哼一声,又倒在地上。
林冲一脸正气地说道:“事急从权,三妹,得罪了。”
说罢直接俯身把她抱了起来,一只手环住她的脖肩,另一只托着屁股。
弹!
扈三娘晕乎乎的,心跳的厉害,咬着嘴唇让自己发不出一点声音。
林冲把她放在两个石块中间,把衣服盖在她身上,说道:“三妹,告辞了!”
“林大哥!”
“嗯?”
“小心些...”
林冲笑了笑,挥手离开,健步如飞。
----
济州知府的幕僚祝敬德,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他心里爽翻了天。
权势的感觉,原来是这般叫人飘飘欲仙。
将来我一定要继续爬,早晚有一天,我要把姓张的狗屁知府也踩在脚下。
想起张知府那娇滴滴的夫人,自己只看了一眼,就差点被勾了魂去,祝敬德浑身一颤,手不禁伸进了袍子里....
就在他沉浸在美梦中的时候,突然外面喧闹声大作。
被打断雅兴的祝敬德一下坐直了身子,大声道:“什么事!”
“梁山贼寇杀下来了!”
“梁山贼寇杀下来了!”
......
祝敬德大惊失色,赶紧披着衣服冲出营帐,只见火光冲天,杀声四起。
一个胖大和尚,手持禅杖,僧袍猎猎,如金刚罗汉一般,嗓子里还发出滚雷般的喊声,所到之处大批官军被扫倒。
只是这喊杀声,已经吓破了很多人的胆子。
祝敬德双腿一软,一屁股蹲在了地上。
鲁智深劫了济州府兵的营寨,几乎没有一刻停留,带着人直奔济州府。
林冲根本没管扈家庄和李家庄,先晾他们一天,让这两家自己来投,比上杆子去收拢强多了。
他们末路来投,只需稍微给他们点尊重,就能收获忠心。
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快些打破济州府,将梁山大寨的名声传扬出去,让更多有能耐的人来入伙。
对大宋不满的人可不算少。
北宋末年,可是历代民间造反次数最多的。
梁山人马此时也已经杀红了眼,济州府留下的府兵几乎没有抵抗,死的死逃的逃。
鲁智深带人也不追,到了第二天清晨,他们已经杀到了济州府城下。
林冲率军先登,鲁智深陷阵,在济州城下硬抗住城门不让它落下,三千人马就这样冲进了毫无准备的济州城。
大宋的州府被贼寇攻破,不是什么新闻了。
除了开封府,到处都有这种事发生。
但是梁山这次比较特殊,他们没有劫掠百姓,没有烧杀淫掠,而是打开府库,将一大半财物拿走,剩下的一小半分给了百姓。
大概就是二八开。
拿两成钱粮买一个名声,梁山很多小头领觉得吃亏,林冲觉得血赚,鲁智深根本不在乎。
阮小二一刀就砍下了张知府的脑袋,城中府兵吓得根本不敢出门,各个衙门里的差役更是集体装死。
张知府的脑袋,被悬挂在城门上,告诉世人主动进攻梁山的下场。
高俅从皇帝那里讨来一个诏书,要给他儿子报仇,最终的结果是帮梁山扬名。
草草收场...
-----
梁山开庆功大会的时候,李应和扈成找到鲁智深与林冲,一脸惭愧地敬酒。
林冲说了几句好话,突然一拍脑门。
杀得太痛快,好像忘了一件事啊。
他匆匆来到山下,果然在两个巨石的缝隙中,看到了扈三娘。
她此时已经昏迷过去,林冲伸手一摸,额头烫的惊人,沁着细密的汗珠。
林冲赶紧掏出小瓶,拿出一颗丹药,捏开她的嘴唇塞了进去。
过了一会,扈三娘朦朦胧胧地张开眼睛,模模糊糊好像看到林冲的样子。
“三妹。”
熟悉的声音,让她顿时安心不少,整个人都放松下来。
“林...林大哥。”
林冲笑道:“我已经把人救出来了。”
扈三娘眸中一片惊喜,身躯猛然一动,似想要坐起来,可惜实在虚弱,她喘息着,“多谢林大哥。”
“你看你这还在流血,我给你包扎一下吧。”
扈三娘挣扎着说道:“我回去...自己来吧。”
林冲一把按住她的肩膀,训斥道:“都这副模样了,你不想活了么?”
“我……”
虽然林大哥语气很差,但是扈三娘却觉得有些暖心,丝毫没有生气。
林冲伸手就去解衣带,扈三娘本能地捂住,一双大眼睛闪烁着疑惑和羞恼。
林冲板着脸,沉声道:“这里实在找不出一个女子,事急从权,为了活命我亲自为你敷药,若是三妹觉得于名节有损,无法接受,那你就一刀砍死我好了!”
说罢大义凛然地抓住她的手,挪到一边,然后伸手便去解她腰带。
扈三娘紧紧闭上了眼睛,一下绷紧了身子,苍白的脸颊上却浮起了两抹异样的红晕。
林冲把丹药捏碎,他的丹药有去腐生肌的功能,甚至省去了清洗伤口,酥酥麻麻的十分舒服。
扈三娘娇躯一颤,双眼紧闭,任他摆布。
突然,她感觉身下一凉...
亵裤被扒了?
扈三娘脑子里嗡的一下,差点咬破了嘴唇。
“林...林大哥”
“干啥?”
“我那里没受伤,是不是...不用脱了?”
“你不早说!这不瞎耽误功夫么!”
“对...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