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赵楚安来到了一家中药铺前,牌匾上挂着“赵氏药房”四个鎏金大字,颇为大气。
推开门,赵楚安走了进去,天蓝色的牛仔裤被雪水浸透,陈旧的运动鞋一边走一边漏着水。
“儿子,你这是咋了,怎么全身都湿了?”一美妇走上前来,拎起赵楚安的裤子,用力攥了一把,就像打开了水龙头一般。
“没事妈,今天太累了,我去休息了。”
“儿子,晚饭不吃了?”美妇赶忙问到。
赵楚安没有回应,像耗子见了猫一样,急忙跑了几步,踩着楼梯上到了二层,反手将自己锁在了屋子里。
脱下湿透的衣服,简单地擦拭了几下便拉上窗帘,钻进了被窝里。
棉被厚厚的,被赵楚安用来遮盖住了头部,屋内时不时地传来男子的泣声。
“老公,这孩子今天是怎么了,是不是在学校被人欺负了?”
赵楚安的父亲摇摇头,满脸茫然,掏出手机拨打起张寄灵的电话:“给张老师打个电话问问。”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拨。
将手机从耳畔拿下,退出了拨打界面,“通话忙碌,算了,明天再问也不晚。”
“老板,拿二两黄芪,一两甘草,一两白术。”
“别惦记着了,来顾客了,我去抓药!”拍了拍赵楚安母亲的肩膀,便三步并作两步跑了出去。
望着楚安房间的橡木门愣了一会,赵楚安母亲也很快投身到了碾磨药材中去。
“张寄灵,苏奕辰,等我有了钱有了权,我一定要让你们跪下来给我舔脚丫子,把你们虐待成奴隶。”
赵楚安暗暗下定决心,抱着棉被呼呼地睡了过去。
这一夜,屋外大雨滂沱,霹雳震天,远处天边出现一道道闪电,锯齿状的样子酷似火龙,犹如银河从天边坠落。
这一夜,如同世界末日降临,发电站被如数尽毁,信息通讯塔也接二连三地躺下,一瞬间切断了全世界的信息交流。
睡梦中的赵楚安辗转反侧,梦里的他坐在金条垒成的小山上,手下佣人无数,坐拥无上权利和财富,张寄灵就此成了侍奉自己的婢女。
叽喳,叽喳
黎明破晓,在欢快的鸟鸣声中,赵楚安的意识逐渐苏醒过来,同往常一样还是赖床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