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爷抬起冷飕飕的眼扫向夏槐花,这孩子是跟谁学的?别人戳破皮流得是血,她淌的得是坏水!
二人虽然互相恶心着试探底线,一顿饭倒是吃的格外香。
夏槐花不得不佩服苏彩衣的好眼光,凌肃这货确实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好男人,只是可惜了……
在她的心里所有和苏彩衣搭边儿的人都不是好人,凌肃自然也包括在内。
吃完了饭,凌肃简单的收拾了碗筷便开车送夏槐花回了大院。
他还急着回部队,昨晚发生的事急欲确认,从越野车的玻璃上能够提取到弹痕,通过这些便能确认对方使用的是哪种武器。
夏槐花站在大院门口,看着扬长而去的越野车,感叹这一夜过的真惊险、刺激,燃起了她心底的好斗因子。
回到苏耀辉家,夏槐花站在门口愣住了。
门上贴着红底金字的对联,对联的横批下还挂着五颜六色的挂帘。
记得小时候她特别喜欢看那种镂空的挂帘,上面的颜色按照彩虹的顺序排列的,特别好看。
恍惚间,她才发现,今天已经是除夕了,丝毫没感觉到半丝年味。
跨进门,苏彩衣穿着宽松的睡衣,披头散发像个门神似的站在堂屋门口,二人心照不宣的对视一眼,夏槐花倘若无人的进了屋。
谁也没有装的必要了,那就不要装。
你讨厌我,我也讨厌你,那便井水不犯河水好了。
然而树欲静,风不止。
夏槐花本想回屋睡个回笼觉,可刚回房,转身关门,却看见苏彩衣这门门神贴在了自己房间的门上。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折腾了一夜,又是警局又是枪击还险些失了身,没精力陪她耍嘴皮子。
“你昨晚去哪了?我去问了,凌哥哥昨晚也没回来,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苏彩衣大步进屋,一屁股坐在了夏槐花的床上,低垂着头问。
嘿!
夏槐花烦躁的甩上门。
躲不了,那就迎头上,这是夏槐花做人的宗旨,重生回来就告诉过自己,绝对不委屈着自己。
反观苏彩衣,她最近被孕吐折磨的早就没了人形,脸色苍白不说还狰狞的可怕。
“夏槐花!”苏彩衣表情未动,又吼上了,不知道的还以为苏家要出歌星了,天天在这吊嗓子。
“凌哥哥是我的!只能是我的!我劝你离她越远越好!”女高音般的声音,头上发丝垂落,像个母夜叉。
“……”夏槐花。
人究竟可以不要脸到什么地步?她都怀上鸦明亮的孩子了,还在这里想着别人,就不觉得不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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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以前对不起你,但是凌哥哥是我唯一的希望,同样,我希望你有点自知,别在他的身上浪费功夫!”苏彩衣抬头看向门口的夏槐花,自己努力了那么多年都没得到凌哥哥的心,她不信夏槐花能得到。
她只是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染指。
碰一下,也不行!
“唉”夏槐花叹息一声,“你是怎么想的?你觉得凌肃还会要你吗?上次你们设计陷害他,你以为他是鱼吗?鱼记忆再不好,也能分清谁是天敌!”
夏槐花是真觉得无奈,她本来只想报仇,查清自己的父亲到底是谁,从来没想过插足别人的感情。
这种破事就像是狗皮膏药,摘不清,弄不明。
偏偏苏彩衣又是个霸道自私的主儿,光鲜亮丽的像只大公鸡,逮谁斗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