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绝世的风姿,令一旁的张海潮看得目瞪口呆。
张翠丽的肌肤白皙得惊人,胜过白雪,赛过牛奶,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破裂。
那曼妙的曲线,比起村长夫人苗艳艳更为动人。
两人目光交织,均僵立在原地。
时间仿佛凝固一般。
短暂的失神后,张翠丽的脸颊瞬间涨得通红。
她顾不上浴巾,神色慌乱地冲向门口,打开门闩,奔回卧室。
张海潮嘴巴微张,愣在当地。
刚刚,他竟看到了姐姐的全部。
他苦笑着摇头,这算怎么回事啊,真是尴尬!
此刻,那只老鼠在角落里团团转,显然是受了惊吓,几次尝试攀爬都失败,跌落下来。
面对眼前这个高大的人类,它瑟瑟发抖。
张海潮气恼不已,指着它骂道:“都怪你,看个屁,看老子今晚不把你剥皮烤了吃!”
他挥起扁担狠命一击,将老鼠打成重伤,顷刻毙命。
张翠丽冲进房间后,迅速爬上床,抓过被子钻进去,连脚趾头都包裹得严严实实,不留一丝缝隙。
屏息细听,确认弟弟没有跟进来,她才轻轻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
想到刚才那一幕,她不禁感到羞臊难当,脸上热辣辣的。
刚才,她竟被弟弟一览无余,而且是全裸的状态。
那几秒钟对视,她分明感觉到弟弟的目光正停留在某个部位,实在羞愧难当。
完了,以后该怎么面对他?
张翠丽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出神,忽地翻了个身,从床底的木盒中取出一块尘封已久的玉佩。
玉佩上,刻有一个字。
关于这块玉佩的故事,爷爷生前不知对她讲了多少遍,让她待张海潮成年后亲自告知。
然而,她始终未能鼓足勇气,至今未曾吐露分毫。
就在她思绪纷飞之际,房门忽然响起敲击声,是张海潮的声音。
“姐,你没事吧?”
张翠丽忙将玉佩放回木盒,柔声回答:“没事的,海潮!”
“那个……姐,我刚才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出去一下,你一会儿做好饭自己先吃,我晚些回来。”
“知道的,都怪那只老鼠!”
听着门外渐远的脚步声,张翠丽的心跳才渐渐平缓下来,刚才她的确紧张得满身是汗。
张海潮走出院子,在村里随意闲逛起来。
不知不觉,他来到了村长家别墅的后方。
忽然,他记起一事,径直走进王福刚家的院子。
迎面便看见王福刚萎靡不振地瘫在躺椅上,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张海瞥了一眼他家厨房,打趣道:“村长,你们家怎么不做晚饭?我还想着来蹭顿饭呢!苗婶去哪里了?”
听见声音,王福刚如梦初醒,腾地站起,嚷道:“好你个大傻子,老子还没找你算账,你倒跑到我家来闹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