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啦，手术很成功，现在你已经是一个可爱的女孩子啦。”

或许是和帝煌呆的时间长了，天梦也染上了他的颜色，变得喜欢说烂话和忽悠人。

帝煌：天梦个人行为，请勿上升至瑞兽身上。

天梦：你放屁！

“我……我成女孩子了？”刚刚苏醒的霍雨绫愣了一下，就在她要哭着追忆自己的幸福时，她反应了过来。

自己不本来就是女的吗？

“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还有这又是哪里？”霍雨绫戒备的看着眼前的一片光芒。

“我是传说中的圣光，圣光是无所不能的，自然知道你的名字，这里是你的精神之海。”

听到回答的霍雨绫这下确定了，眼前的圣光就是之前的天梦，二者的声音一模一样。

只是，现在又是个什么情况？

“好了，别玩了天梦。”

在霍雨绫思考的时候，一道苍老的声音传来，她眼前的光芒也消散开了来，露出了一只大扑棱蛾子和一头……龙！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斯卡萨，也是天梦之前所说的龙，天梦之所以知道你名字是因为它看过了你的记忆，不过不用担心，它只看了一点浅层的记忆，比如你叫什么之类的。”

“是……是吗？”

霍雨绫揉着脑袋，随即她突然想到了什么：“斯……斯卡萨？龙人斯卡萨！”

“哦？你认识我？”

水龙王感到了些许蛋疼，明明知道对方身份还得演戏，在场三位只有霍雨绫被蒙在鼓里。

帝煌的心还是跟当年一起演内战把魂师骗过来杀一样脏。

“冰龙斯卡萨，五千年前的存在，在三龙内战中陨落。”

霍雨绫回想着贝贝说的内容说着，“只是……”

“只是斯卡萨是龙人而非龙对吧，谁告诉你龙人不能化成龙了？”

水龙王补上了霍雨绫没说完的那一句，摇身一变化成了龙人。

“龙人在七环后便可以在龙形和人形之间自由转换，你还有什么问题吗？霍雨绫。”

思考片刻，霍雨绫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也是她最想知道答案的问题。

“你为什么会选中我？”

霍雨绫不明白。

明明她只是一个侍女的孩子，甚至先天魂力也只有一级，明明他们可以选择更好的天才，她不信这五千的时间里只有她一个人来过这里……

为什么天梦和斯卡萨会选择她？

从刚才斯卡萨的话中她已知晓斯卡萨就是那位要献祭给她的龙。

而且看情况天梦还隐隐以斯卡萨为首，大概天梦的献祭也是斯卡萨安排的。

百万年的魂兽天梦冰蛾，五千年前的传奇冰龙斯卡萨，这种存在为什么会选择自己？

霍雨绫，疑惑了。

“因为你适合。”

水龙王指着霍雨绫继续说道：“我能感觉到，你对龙血有着前所未有的适配性。”

“龙人的改造需要对龙血有适配性，适配性越高的人成功率越大，我不清楚现在龙宫怎么样了，但我想为龙宫找一个合适的传人。”

“况且……我也快死了，我毕竟只是个龙人，能以灵魂之姿苟延残喘至今已是极限，不出意外的话，三天后我就会彻底消散。”

这话是真的，水龙王确实要死了，依靠亡灵之体活到现在，他的龙魂已经无比衰弱，这也是他答应帝煌成为霍雨绫第二武魂的原因之一。

“龙人有一门秘法，可以把自己的灵魂献祭，通常是用来给后人制造武器。”

“但因为天梦是百万年魂兽，献祭后会带来一个不完整的第二武魂，之所以说它不完整，是因为它只有形态，没有灵魂，但在吸收一个灵魂后就会变得完整。”

“得益于这个不完整的武魂，我可以献祭给你，并以第二武魂的形态存活在你的精神之海中。”

水龙王凑近了霍雨绫，看着她的眼睛：“所以，你愿意接受我的献祭，成为我的弟子吗？”

“我明白了，我会成为您的弟子。”

霍雨绫点头表示同意。

没什么好犹豫的，机会已经送到眼前，如果这都不敢要，还谈什么给母亲报仇。

“哈哈哈哈，不错，但你还有一个东西要解决，我也是靠着它才活到了现在。”

“如果你成功拿下它的话，你未来必将超越我，甚至……成神也不是不能试试。”

“那他是？”

水龙王轻笑一声，说出了令霍雨绫震惊的几个字。

“仙草，八角玄冰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