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致回去了,回去之前没有把爷爷奶奶带离医院,他还是抱着侥幸心理,如果爷爷奶奶能等到有能力的人来,或许就有救了。
回去之后,他找到了云子,两人一起吃了顿饭,杨致把在医院发生的事告诉了云子。
云子没有安慰,只是默默地开了瓶酒,倒在杯子里,推到了杨致身边。
杨致拿起,一口闷下。
或许是酒的味道有点刺激,或许是情绪在崩溃的边缘,他的眼眶又泛起了红。
现在的杨致看起来很狰狞,像是浑身剧痛的野兽,不断的展示着獠牙来掩盖自己的虚弱。
第二天的杨致工作地很卖力,严肃拒绝了两个大叔的帮忙,这一次他很强硬。迫切的发泄着自己,这一切,云子都看在眼里。
曾几何时,云子也像现在的杨致一样,没有能力,没有办法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
现实总是如此,大多数时候都不会往自己希望的方向发展。
没有人为的干预,永远不会知道下一秒,大海上的一叶扁舟会漂向何方。
杨致发泄的方法,就是宣泄自己的力气,让自己身心疲惫,这样就没有时间与精力来思考这些烦心的事。
这何尝,又不是,一种无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