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怕我,但我还是没朋友。”
“一直到今年,我无意间看到新闻,说,S省工业发展迅速,又恰好,小王朗在学校过的不好,我就合计着,带着他去那边闯一闯。”
“至于小王朗的事,他要是愿意,就让他和你们说说,我是不想再揭别人的短。”
说完,陈三金又猛灌几口白酒。一口气说这么多,有点喘不过来气了。
东哥听完,看着陈三金又灌的几口酒,问了一句。
“你这跟别人打架的时候,喝没喝酒啊?要是喝了酒,能打疼别人吗?”
“哈哈哈。”这会笑的是老大爷。
“哪能啊,喝酒那是我爷爷奶奶走了之后才会的,就去年。我爷爷的藏品,是我的启蒙酒物。”
陈三金也是急了,打架那会才多大?十六岁,那时候他还不知道酒是啥呢。
“兄弟,节哀。”东哥也是有点被震惊到,这样的家庭,怪不得。
“兄弟,会抽烟吗,走,哥请你抽卷烟。”
拽着陈三金走到车厢里的抽烟去,反手就拿出来一盒烟,红塔山。
可别小看那盒烟,王朗可是真没见过,他见过的就王雷的旱烟。
王朗也跟了过来,就是好奇,不用烟杆也能抽烟吗?他可没见付延东带着烟杆,陈三金也没有。
“东哥,你俩烟杆都没有,上哪抽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