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勒,客官,您要点些什么?”店小二毕恭毕敬的跑了过来。
“来坛地瓜烧,搞份红烧肉,来只卤水鸭,搞碗骨头汤,再炒个鸡蛋。来两屉馒头。”说完摆手,让小二赶快上上来。
“对了,三水,肖二郎那个案子怎么样了?”华光路问杨三水。
“不怎么样,可能会变成悬案,那个肖二郎的人际关系太复杂了,太多的东西需要调查,太多的调查没有结果。”杨三水叹了口气。
酒和馒头先被上了上来,
郑天宝拿了个馒头,先咬了一口,“那个肖二郎平常为人怎么样?”
“这你可就问对人了,”杨三水喝了一口酒,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这几天,我几乎从他出生到死都调查个遍。”
红烧肉和卤水鸭接着上了上来,“先吃菜吧,接下来慢慢说。”陈风夹了块肉放进嘴里。
“肖二郎是京城本地人,父母是做酒楼起家的商人。”杨三水又喝口酒,“他父亲与母亲关系很好,他父亲即使赚了钱也没再娶小妾。”
“肖二郎父母膝下只有两个儿子,他哥哥肖大郎长他十二岁。他算是他父母老来得子,所以备受他双亲疼爱。”杨三水夹了一大块鸭子,咬了上面一块肉。
“肖二郎孩童时期也确实要比他大哥肖大郎招人喜欢,他大哥有点老实木讷,而他显得更聪明伶俐些。对周边的人也更热情一些,这时候家里伙计和周边的邻居对他的印象都挺不错。”
“而且有一次,他光明正大的制止了邻居张阿婆贪小便宜的行为,得到了大家的一治赞赏。”
“到了青年时期,肖二郎因为考过了童生,他父亲托关系给他在工部找了个小吏的事做。”
“就是这个时期,他因为见识许多贪赃枉法的事,又因为晋升无望,开始日益堕落。”
“他开始不思上进,日日无所是事。就在这个时候,又传来了噩耗,他父母和发妻在短短一年内接连因病去世,给他带来了沉重的打击。”
“给他打击更大的是,因为他哥哥肖大郎一直跟着他父母经商的缘故,他父亲留下几家酒楼都被他哥哥占据,分家产时只给他几个小铺子。并且他哥哥还是以他发妻已死无后的理由占据的。”
“之后,他连工部的职位都辞了,一直流连忘返于赌坊和花柳巷。也到处欠债,铺子也卖得只剩下了一处。”
“不过还好,可能确实是对他有所愧疚,他总能从他哥哥那要得到钱,从邻居那里欠的钱和花柳巷欠的钱也都还了,只欠了赌坊那里的钱,尤其一个广进赌坊那里欠了十八银子。”
“不过,他死后他哥哥肖大郎把他的那些欠债也都还了。”
“他死的那天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所以一直没有头绪。”
华光路给陈风满上酒,“那锦衣卫和大理寺有怀疑的人没有?”
“现在大理寺的人早就放弃了,只有锦衣卫的庄秦庄都头还在坚持不懈,他一直怀疑是当时住在客栈里的几个人,因为从当时死亡现场的布置来看,一定是有所目的的。”
“而且当时在客栈里的那些人恰好或多或少都和肖二郎有些关系,有些人还是有仇的,所以是庄都头重点怀疑对象。”
“难怪那个庄都头还怀疑了我,还把我叫过去审问了。”陈风笑到。
“庄都头也太一根筋了!”杨三水说,“就是他害得我在外面搞这么久。”
众人一通哈哈打着,就酒足饭饱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