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一定。”掌柜的点头哈腰。
就在这时,一楼的包厢里伸出了半个身子:“再给我拿壶酒来!”说完便缩了回去,关上了门。陈风看了一眼,觉得那人有点眼熟,又记不清是谁。
听到那人喊,小二拿着壶酒准备送过去,那掌柜的压了压手:“等一下我给他送过去,我有几句话和他说。你先带陈大人和张大人去二楼的丁字房吧。”
陈风和张长得正准备跟着小二上楼,这时候门口又进来一个人,带着青春活力和娇俏。看见陈风先是一征,脸又一红,最后倔强的给了陈风一个白眼。是那福仙客栈老板的女儿。
突然,陈风想起一楼包厢里那位客人是谁了。正是那天在小树林里堵这小美女的中年猥琐男。
也没管那么多,陈风便上了楼。
到了二楼,迎面走了过来一个神色阴郁的男子,冲着小二说:“我那个包厢墙角都发霉了,房间满是霉味,我要换包厢!”
“客官,您说笑了,您一定是喝多了,您都在里面喝了一个时辰了,有霉味您不早该闻出来了?”小二上前打着哈哈,“要不您稍等,我先安排好这两位大人,等下再来处理您的事。”
“我来过这里这么多次还没看见哪个房间发霉的,你若是在这里诬告,本官现在就可以上报。”张长得站了出来,毕竟地方是他选的。
由于是刚下值的原因,张长得身上的官服和押司特准配带的腰刀都极具压迫感,使得那男子嘟囔了几句便回到房间。这人住在乙号房。
陈风和张长得两人也进了丁字房,两人点了些菜和酒,小二就出去了。
房间似乎隔音不太好,能听到隔壁丙字房里,大概是两个大男人在那里咋咋呼呼。
不一会儿,酒和几碟凉菜就上来了。一坛子状元红,凉拌鱼皮,炸发肉,拍黄瓜,花生米。
陈风为张长得满上酒:“近来可好?长得兄!最近在忙些什么?”
“没忙什么,至从科隆兄那件事之后就被举荐任了这从七品的押司,每日除了上值就是喝酒,对了前几天我还和天豪吃了饭。”说着抿了一口酒,“你呢?风兄,你在做什么呢,最近。”
“我订了婚,忙着分家,事情多得很,对了,下月初三我大婚,长得兄一定得赏脸过来!”陈风说道。
“那恭喜了!风兄!到时候我一定来。”张长得夹了粒花生米,“来,尝尝他这的鱼皮。”
陈风夹了一筷子,“味道不错!弹,脆,爽,调味也好,鱼皮胶质感很强,但不腻,不腥,不糯,很难得。就这么个小小凉菜就能看出来这家店的水平,难怪长得兄推荐来这里吃。”
这时候,小厮端上来一个锅子,是萝卜炖羊肉。
“风兄,冬吃萝卜夏吃姜,冬羊夏狗,现在虽然还没入冬,但吃这萝卜炖羊肉正是时候!”说完,张长得舀了一勺羊肉放到了碗里,又把勺递给了陈风。
陈风也舀了一勺,“这是我们南方的山羊,不像北方羊脂厚膻气重,带皮也可以吃,这萝卜也不错,够吸味。”
就这样,两人东拉西扯的到了半夜,然后就干脆在客栈里睡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