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平常碰到自己大哥可不容易,陈章今年二十八,标准的硬汉超模形象。成年后就考封二等伯,后来打仗立了功,现在是一等候。现在人不住在国公府,住在自己的候府里。平常职务繁忙,也不经常到国公府。
“呀!三郎,你手里的这对瓶子可不是便宜货。”对待自己的弟弟陈章还是很风趣的,“家里给你五两银子的月银可买不起啊!”
“我在这次的东阳诗会上拿了第三名,这是东阳公主殿下给我的奖赏。”陈风一脸骄傲,“对了,大兄,你怎么回来了?”
“还不是为了慧芳的事,父亲叫我回来商量商量。”陈章说道。
“我在诗会上认识了金家的小儿子,我探了一下他的口风,这金家似乎不简单。”陈风提醒到。
“好的,呆会儿我会和父亲母亲提及的。”陈章拍了拍他,“你去休息吧,父亲母亲还急着见我呢。”
于是,陈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他小心翼翼地将瓶子放到柜子里面,这对瓶子可是他目前最厚的家底。
他不像其他小说里的主人公老是与自己的家庭,和自己门派斗,但是也希望自己以后的小家过得富裕幸福。
第二天,陈风不知道大哥和父母都聊了些什么,但主母一大早就把他叫了过去。
“三郎,听说你在诗会上表现不错。”公爵夫人笑着看着他。
“母亲您过誉了,比我诗作优秀的人大有人在。”陈风不好意思的说,“也就是我的诗对东阳公主的胃口,真论诗未见得有多上流。”
“能够投其所好也是一种能力。”公爵夫人笑得很慈祥,“家里孩子多,你生母走得早,我总担心对你的照顾不够。现在看来,你成长的不错。”
公爵夫人停了一会儿,又说:“像我们这样家庭,既是皇室宗亲,又功勋显著。外头的想要针对我们不是那么容易的,就怕家里人不齐心。”
“母亲您放心,我不是那种糊涂的人,家里就是我最大的靠山。我不可能自毁前程的。”陈风说道。
“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公爵夫人顿了一下,“对了,外头在传诗会上的一个秀才死了,还死得很蹊跷,你知不知道这件事?”
“您别说,我还和那人喝了酒,衙门的人还找我问了话。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只知道他一清早就死到了客栈门口。”陈风皱起眉头,“怎么,母亲,外头怎么传,?官府破案了?是谁杀的人。”
“没谁杀的,官府已经贴了告示,说人是猝死的。”
“外头传得各种神乎其神。”
“有说是不干净的东西害死的,官府根本找不到凶手,就编了个理由说是猝死的。”
“有说猝死倒是真猝死,只不过人是死在别处,因为太想念和朋友聊天说地喝酒吃肉,又回魂爬回去的。”
“唉,外面的市井之言,当不得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