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什么收获?”张科迫不及待地开口询问道。
冉府的院子里正坐着陈乐他们几人,都是为了钱县令与那钱旺财的事情。
凌珏将自己在望乡楼打听到的信息一五一十地告知了大家,无非就是夸赞这位钱县令,都觉得他是一个好官。
而大家所听到的也都是如此,包括街头的老百姓都认为钱县令爱民如子,每个月还会在城外施粥。
“可这钱旺财今日白天行事的作风明显告诉着大家这钱县令也极有可能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咱们所了解到的却和我们猜想的完全是两个极端!”张科眉头紧蹙,疑惑地说道。
“这其中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一个如此洁身自好又将百姓视若珍宝的人怎么会不约束身边人,更何况一个小妾?”
陈乐心里依旧不相信钱县令是什么好人,于是继续开始分析钱旺财与这县令的关系。
“主子,这是一些可能与钱县令有关的消息。”凌怀锦手里捧着一个巴掌大的木匣子,如捧着一颗价值连城的夜明珠一般,小心翼翼地走了过来,面色凝重地递给了凌珏。
凌怀锦兄弟俩百日刚到清河县就被凌珏派去了据点,像两只嗅觉敏锐的猎犬,四处寻找一切与钱县令有关的信息。他俩翻找了一下午,终于找到了蛛丝马迹,不敢耽搁,拿了就快马加鞭地赶了回来。
“三姑娘。”
正巧这时候,孙大也来了,还带着清河县这边顺意帮的一把手。众人闻言,顿时面露喜色,纷纷让出位置给到吴名,都想听一听他要说些什么。
“见过各位贵人。”吴名很恭敬地向各位行礼,接着坐下来,开始讲述钱旺财找他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他的言语之间,无不是对钱旺财的谩骂。
因为顺意帮在清河县短短一个月就火速崛起,城里的各大商家都知晓了它的名号,还出钱让顺意帮运送东西,甚至有些东西直接从顺意帮购买。
这钱旺财便像一只饿极了的豺狼,要求吴名必须将顺意帮八成的利润都交给他。否则的话,顺意帮只会关门大吉。
吴名直言自己不过是个帮忙的小喽啰,上头的老大另有其人,所以事情才拖了这么些日子。
可这些日子也并不太平,帮里的好多单子不知怎的突然就不跟他们合作了,更有甚者,有些商户找了些乱七八糟的理由让他们赔偿。
而且帮里有兄弟说那些反水的商户与一个顺财帮合作了,而这顺财帮的老大就是钱旺财。
顺财顺财,不就是要归顺钱旺财的意思嘛,他的这一举动,无非就是想逼吴名抓紧时间,否则的话,清河县与他们有来往的商户都会反水,而这,仅仅只是个开始。
“怀锦他们查到的消息也与顺意帮的情况差不多”,凌珏面无表情,冷得像一块千年寒冰,让人后脊背发凉。
清河县有好几家曾经生意红火的商铺酒楼,都因为被钱旺财找过,不久后就关门大吉了,而且,更是没有传出任何对钱县令以及钱旺财不利的言语。
“这件事蹊跷至极,更是耽误不得,明日咱们还得继续分头行动”,凌珏将这几年因为被钱旺财找过而关门大吉的商户老板地址给了大家。
“除了这个成衣铺子的龙老板已经离开清河县外,剩下的几个都回了村子里,没再出来营生,这其中显然有问题”,张科拿着凌怀锦带来的消息后,愤怒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