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只字片语都没有留下。
陈婉茵得知这一消息,也只是遗憾的摇了摇头,富察格格野心太大,但光有野心没有实力,做任何事都是白费功夫。
而弘历听到这一消息,也只是吩咐好好安葬富察格格和刚出生就夭折的二格格,感叹一番命运实在不好,就回前院继续处理事物了,全然没有伤心之色。
永璜阿哥还是在正院养着,等到六岁就送到前院交由弘历照看。
富察格格的去世没有掀起太大波澜,后院的女人很快又投入争宠之中。
一转眼,已经到了雍正十一年。
陈婉茵已经进府两年了,自刚进府时服用了美颜丸,这两年也陆陆续续利用植物异能提取水滴,保养身体。
现在陈婉茵也彻底张开了,清冷秀丽,温婉动人,弘历重色,面对这样一个绝色佳人,一直很宠爱,陈婉茵也没有失过宠。
即使后院的其她女人心里嫉妒,但也碍于弘历的偏爱,也拿她没办法。
当然,这两年陈婉茵也没放弃在植物中提取水滴,尤其是在去年去圆明园避暑,圆明园不仅环境好,而且各种植物应有尽有,只有你想不到,没有找不到的。
现在陈婉茵空间里已经被她放满了一个位置,别看就只放了一个位置,但这还是她这两年多努力的结果。
她又不能正大光明的做,都是她偷偷摸摸趁无人时提取的。
可累死她了。
除此之外,陈婉茵也没有放弃学习,不说其它方面,就下棋这一项也算是个中等高手了,勉强能够和弘历对弈,也能赢个几次。
在刺绣上,虽有原主的记忆做基础,但她自己也跟着专业的绣娘学习,也精进了不少。
现在她正开始练毛笔字,每天只要有空闲就会写上几张,只不过这是个长期坚持的事情。
陈婉茵决定在这个世界活多久就坚持多久,她就不信了,她写一辈子,最后还不成一个书法大家。
陈婉茵的生活闲适,不用再为钱发愁,身边也有人伺候,又不用她做一些劳累的事情,除了日常应付弘历,就只专注自己的事情了。
这一日,陈婉茵也像往常一样,上午下了一个时辰的棋,等到了下午,正坐在桌后练字。
陈婉茵正沉浸其中,对着字帖一笔一划的临摹。
顺心这时匆匆走进来,头上也有汗珠,喘着气,呼吸不匀,一看就是一路小跑过来的。
“格格,发生大事了,阿箬。。阿箬死了。”
陈婉茵听了吃惊的站了起来,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说什么,是真的。”
顺心咽了一口唾沫,狠狠点头。
“是真的,是今天在花园池塘里发现的,听说阿箬在池塘里泡了一夜,脸都泡肿了,跟个发面馒头似的。”
“她是怎么出事的?”难道是海兰。
阿箬和海兰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就有仇,自那日阿箬打了海兰一巴掌之后。
只要阿箬心里不舒服,受了委屈,就会去绣房找海兰发泄,经常让她吃不上饭,熬夜刺绣,要不然就是掐的海兰满身青紫。
海兰家人重男轻女,她自小就被兄长欺负,入了宝亲王府又被家人压榨,养成了怯懦胆小的样子,就算被欺负也不敢告状。
今日这一出,很大可能是海兰做的,她也没想到海兰这么能忍,琴玉下到海兰水里的红色水滴现在才发挥出来,一来就是一个暴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