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宜爹咋回事?
云溪指了指院子里的驴车“这是咱们家的车。”
又指了指站在驴车旁边的少年“这是我的小媳妇。”
苏大郎还在震惊他家闺女发财了,出去一趟连驴车都买上了,就被一声小媳妇给吓到一哆嗦。
“这好看的少年哪来的呀,闺女,你告诉爹,需不需要给你准备绳子,链子比较麻烦,得明天去县里做?”
这苏大郎的画风不对啊,他是把我当成强抢民男的土匪了嘛。虽然吧,就算她家小妖精是别人的,她也是会二话不说抢回来藏起来。哦,不,是骗,不对,应该是哄,也不对……唉,算了,放弃了,就抢吧。
不得不说,她爹还真了解她,苏大郎甚得她心。
“爹,你什么都不用做,我们有婚书的,他跑不了。你仔细看看,他是被我奶卖了的那个赘婿。”云溪说。
难道我是误入了那个土匪窝,还是这是幻想,时沐陷入了深深的自我纠结中。
“闺女,你拜堂成婚时,他盖着盖头,我们是真没看到他长啥样,都以为是长得磕碜,才学女子盖盖头的。
后面听到你在房间倒地的响声,我冲进去也没顾上他,等我反应过来要问他发生什么事时,他已经被你奶卖了。
那速度快的,我都以为买他的人一直藏在苏家附近。”苏大郎解释道。
那可不,不就是藏在苏家附近。让他像女子一样盖着盖头和傻子拜堂成婚,也只不过是践踏他的一种手段罢了。而我这个傻子在成婚当晚是一定会死的,这样他就会被苏老太顺理成章的卖掉。那么,苏家在这其中扮演什么角色?我又是如何中药的?
“爹,成婚当晚是谁给我下药的?”云溪想知道她的小妖精都遭受了什么磨难。
“你奶下的,我不让。她说你是傻的,不下药,咋洞房,何时能有娃?”
艹(一种植物),这是不只要羞辱他,还要毁他清白啊。我猜他如果没有反抗或者反抗失败,被毁清白,那苏云溪应该就会死在和他的床上运动中。
这得是多狠毒的心啊,还好苏云溪见色起意,怔愣了一下,让他找到机会一击毙命。不然就他这天生病骨的小身板,怎么反抗中了药又天生神力的傻子,真是一点活路不给他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