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讲的像去旅游一样,讪讪的挠挠头皮,按年纪轻时不当心搭进去猛的吸一口烟,屁股扔地上,用力跺两脚,它挑高打进去哪能搭进去哪,年轻时谁没糊涂过,老子一不偷二不抢,三不强奸,打打相打。
说她当年是个狠角色打起架来不要命的江湖中人,最后一套行事法则和底线科蒙拐骗强奸妇女,那是极不地道的下三滥,脑子里出来你要进来一个猥亵幼女的败类,不劳政府动手,其他犯人会联手修理,打架则是灵魂是耶稣,当年威名远扬,江湖中有他一把交一人在世上飘,可以嚣张,不能苟且,可以试想不能领了,可以无法无天,不能无耻猥琐,白先生,这俩强盗也有鳄鱼逃出一个眼神斗斗的脸上一个个烟圈吐出来,我忍不住想象当年他在那道光景每天列队出操,社会主义好上厕所得先报告政府,那是什么玩意,思想没有改造好,不知道结识了一帮民族弟兄,倒是真的,这个我平时的个性,或许觉得混吃的开,有个塔吉克哥们也是当年的难友,在野外逮了一只,用出两三个月大,这哥们神通广大从开始到上海,居然一路瞒天过海,通过无数亲自把鹰送到业主手上,两人喝了顿大酒,哥们说想老婆了,要是当晚就已醉醺醺的上了火车,也说他是一定喜欢的不得了,硬到不得人,不通人性,说白了就是不让用睡觉消磨掉他的野性。
也是每天灌五大杯咖啡看提神,实在撑不住就打个盹儿,脚上绑绳子,连着年假,过几分钟换一下啊,熬到第七天也是撑不住睡死过去,醒来时一双眼睛挑衅的盯着他,第一次瞄上算打了个平手,一年后结束,接了朋友家教学大房子在啊用终于服帖,认了这个主人也是很喜欢叫这样,叫他想方设法买活鸽子喂活兔子喂,他有一次还专程开车去湖南抓回一笼子活蛇,它天天在弄塘上空盘旋下的附近的居民不敢养鸽子,每天下午带他出去,他站在树尖上一副嗯也是威风凛凛,耀武扬威,不少姑娘及妇女券商大会为书,能不能摸一下他的女儿,他儿子打我的鸟,凶的很诱人,有个卖瑞士表的阿姨每天中午去敲,艺术家们说是来看你的小馄饨,关键地方又说不讲了,就由他跟女人那比老爷也厉害一次,出街,也是我院某晚报小记者联系小胖,端起相机给人拍了很多张神气活现的六一照,皆大欢喜,不像美国的政府纷纷上门劝说,居民不能养也得送回动物园,不然罚款一元。
我近读初中时,班上有个男同学特别爱捣蛋,母亲当时是班干部,有时候批评她的演技,特别选这些销售女装的王城座康慨就义庄向我开炮,要不就是同志们永别了,我想念你们,全班哄堂大笑,嗯,主要是在漫山遍野的香蕉林中挥汗如雨的面前,虽然吃不饱肚子,而胸怀是很宽广的,志向是远大的,是一解放世界上四分之三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的劳动人民为己任的
他们就投入了战斗热带雨林,成了学习先盘库的沙厂的,他被手榴弹炸瞎了眼,臭臭就死在他的怀里,他就是一生活到国内,像是变了一个人,从前那样活泼开朗,现在沉默得像座山,他找到他的家朝着他的母亲跪下去,咚咚三个小偷太贱了,泪流满面,她说以后你就是我的妈,我给你养老送终,他又说我和他是兄弟,我俩说好了谁。
谁管我的另一个人要照顾他,点两次后还来暑往风里雨里他给老太太做饭,洗被子,送老太太去旅游,陪老太太看病比他亲妈还好,现在老太太去世,掐指一算,整整三十八年,他痛哭一场,向一个最后告别阵地的老兵,老兵不死只是凋零,如今的他关心股市动迁政策完善的经贸鸡毛菜,什么玩意,女儿眼看快三十,一直找不到对象,让他愁白了头,每天早起晨练一个小时,回家给老婆女儿做好饭,五点半下班,骑着自行车去菜场车把上挂条鱼带回家,不再轰轰烈烈,只有柴米油盐,他绝口不提那战争,女儿对此一无所知,所有的战火与硝烟仿佛埋葬在昨天,我请他喝酒喝大了才愿意聊上一段,说到他泪光闪烁就醒了,打电话过来嘱咐不要写我名字就行,皮蛋好要走过多少路才能成为一个男人,有一天我老了会不会有一个小男孩傻乎乎的看着我,偷偷的想,这是我以后的模样,但是对老男人的最高褒奖。
我从一些人的世界路过一些人,从我的世界路过,陆陆续续下来想通很多书前故事都是深夜完成的,他们像之前在站台的行李,有的是自己的,有的是朋友的,不需要领取艺术文化成路途的足迹,但我觉得她们很漂亮的那种画面和无限的蓝天白云,不分彼此,我同事输钱加的值得夹,在时间的缝隙里,偶尔回头看看就好,其实这本书的一部分,但我知道他们能给喜欢的人一点点力量,一点点面对自己的力量,因为在过去的岁月,我们都会想去拥有一个人的全世界,可是只能路过满城的雨水模糊的痕迹,大家伫立一步也不想往前,哪怕等待认真守护每个路口,最后却发现对方已经不在这里了,这些并不可怕,所有人的坚强都是柔软生的茧,我想告诉你坐会儿喝一杯,或者看看风景,然后就继续往前吧,属于你的另一个全世界,终会以豁然开朗的姿态呈现,以我们必须幸福的名义。
一个人的记忆就是座城市时间腐蚀着一切建筑,把高楼和道路全部沙化,如果你不往前走就会被沙子掩埋,所以我们泪流满面,步步回头,可是只能往前走,心灰意冷,不想劳动,每天捧着电脑打牌,一打就是十几个钟头,但我的技术很差,毫无章法可言,唯一的优势就是打字快就是创造自己的战术,叫做废话,流一发票就开始在聊天框里跟玩家说话,这件天使你娘舅最近身体好吗?
天使为嘛是赤焰的会动手吗?
你过日子要小心义仓粮,这些好久不见,你怎么改名字了毛人你好可以帮我可以吗?
膝盖肿肿的吗?
终有结果。
很多玩家忍无可忍,爬爬乱出牌迈就去你大爷的就退出了,这样我靠打字赢了打牌赚到胜率百分之七十五,后来慢慢不管用,我又想了新招,我在对话框里讲故事,系统发牌,我打字从前有个神父,他住的村子里最美的姑娘叫小芳,突然小芳怀孕了,死也不肯说是谁的孩子,村民就暴打他,又将他擒住了,张工说沈复的老村民一起冲进教堂,身份并没有否认,任凭他们打断自己的双腿,过了二十年奇迹发生了,然后就开始打牌,对话框里一片混乱,加三个人的号,叫我弄死你啊,发生什么奇迹,去你妹的,老子不打了,你讲话能不能完整点,就这样我的胜率再次冲到百分之八十,废话流名声大振,还有很多人才来办事,我一看胜率都在百分之五十以下,头衔全还是赤脚冷笑拒绝,正当我骄傲的时候,跟我合租的茅十八一军突起,自学成才,这狗东西太无耻,他发明的属于废话流分支诅咒术,比如好端端打打牌茅十八打一行字,大慈大悲普度众生,观世音菩萨圣洁的露水照耀世界,明亮的目光召唤平安,如果你想见自己的父母健康就请复述一遍,必须做到,否则出门被车撞死,我去你的三姑丈的我当时。
当时强迫转发还不流行被他这么一搞,整个棋牌间里一片手忙脚乱,人无限计算,一局打完他已经依次请过太上老君,上帝耶和华,圣母玛利亚,招财童子唐明皇,金毛狮王谢轩海的女儿吴叔了,他这一生人生生活中安静沉默,连打电话基本都只有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