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来串门的,都是跟杨海小时候玩的非常好的,在村里一起穿着开裆裤长大,一起上学,一起下河抓鱼,一起上树掏鸟蛋的伙伴。
长大以后,大家都各谋出路,就算是出去外面打工,也是各找各的门路。
基本上刚出去打工的时候,都是要跟着亲戚,或者是熟人介绍,才会出去外面打工,一个人是不敢毫无目的的外出打工的。
那个时候在外面打工,各种坑蒙拐骗抢的事情多的很,经常要查各种证件,如果没有落脚的地方,去外面打工,也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一不小心可能连命都没有了,治安环境远不如现在这么好。
重生之后,再次见到这些人,杨海心情还是很高兴的,重生前,由于杨海一直在临海市飘着,已经把临海市当成家了,老家已经很少回来了,回来也大多都是清明节的时候才回来,为父母扫墓。
因此杨海跟这些人之后,几乎就没怎么见过面,也没有什么交集了,甚至都不知道这些人以后的人生,到底是怎么过的。
来的有三个人,打着来找他打牌的借口窜门,杨海便和他们玩起了升级的纸牌游戏。
打牌不是目的,一边打牌一边聊天。
“海叔!你在临海做什么工作啊?是不是在那边做生意当老板了?”刚开始打牌,一个叫杨建业的同龄人便开口问道。
杨海在村里的辈份是很大的,他的父亲在同一辈人中是最小的,杨海在同一辈人中又是最小的。
自从杨海的父亲病逝之后,杨海父亲的那一辈,几乎已经没有了,只剩下一两个了。
和杨海同一辈的人,很多都已经孙子都有了,有的更是连曾孙子都有了。
在村里和杨海同龄的人,几乎都要叫他一声海叔,只不过因为杨海的年龄太小,所以很多人直接叫他海子,并不会叫他海叔。
在杨海的印象中,杨建业应该是第1次叫他海叔了,他其实还要比杨海大两岁,换做是平时,当然不愿意叫他海叔了。
虽说大家都姓杨,但是他们之间的关系早已超出五服之外了,算不得是一大家族中人了。
“我在临海现在也没有干什么!就是玩玩股票期货什么的,运气好才赚了一点钱。”杨海想了想,还是老实的交待道。
“股票期货啊!你什么时候学会玩这个了,听说这个就跟赌博一样的,一不小心就输的毛都没有了。”另一个叫杨尚辉的说道。
“是哦!这个我可不敢玩,也没有那个本钱去玩,钱太少了,根本就玩不转,只能够给人家当韭菜。”
三个人议论纷纷,他们对于股票和期货似懂非懂,都知道这个东西玩的厉害很赚钱,但是不会玩的人是不敢玩的,很容易亏死,到时候好不容易辛苦打工赚了点钱,一下子就亏光了,哭都没眼泪。
三个人显得心里有些失落,原本是想来找杨海打听一下,他做什么赚钱的,希望让他带着自己也赚点钱。
但是现在知道杨海是玩股票期货赚的钱,他们除了羡慕的份,啥也干不了,他们可不干也跟着杨海学玩股票期货,这玩意不是说你想学就能学会的,自己根本就不是玩股票期货的料,这一点他们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杨海也问了一下,他们现在都在哪里,干什么工作?
杨建业在东管市的一家表壳厂工作,做的是打磨表壳的工作,虽然有些累,也有些脏,不过收入还可以,多的时候有四五千一个月,杨建业对此还是很自豪的。
这个时候普通人打工一个月,能赚四五千,算是收入很不错的高工资了。
杨尚辉则是在闵福省打工,在一家制衣厂做衣服,踩缝纫机。
收入也还不错,两夫妻一起干,一个月可以赚个六七千块,活少的时候,也能有个四五千。
还有一个叫杨朝阳,他没有出去打工,在瑞州市的城市管理执法综合大队工作,也就是俗称的城管。
他表面上的收入肯定是不高的,但福利待遇高,而且有发展前途,总之是个让很多人羡慕的工作。
杨海倒不是不想拉大家一把,只不过他还没想好,要怎么拉他们一把。
让他们进自己的公司工作,显然不合适,因为他们没有那个能力,胜任他的华盛投资公司的工作岗位。
沈若冰看了一会儿杨海他们玩牌,她也看不懂,又听不懂杨海他们在聊什么?杨海他们肯定是用瑞州的本地方言聊天,沈若冰又怎么可能听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