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老师呀,我不是都告诉过你了吗?人家的条件是家里要有三转一响,一个自行车外加崭新的家具。”
“是,我知道你们家有了自行车,可是那家具也不是新的呀,三转一响也没有,还有人家女方还要要求彩礼,不用说了吧,你们肯定不愿给。”
“我这老太婆五毛钱的说媒钱还要给我砍到三毛,你说你这亲我该怎么说呢?”
几句话说的阎埠贵是哑口无言。
可阎埠贵是个老师呀,伶牙俐齿就有他的歪道理。
“王姐,你说两个人结了婚是为了什么?肯定因为是爱情。”
“我儿子特别喜欢这个于莉,肯定会对她非常好的,嫁到我们家里来不会受到任何的委屈。”
“就你给她介绍的那个林卫国,连个父母都没有,以后生了孩子怎么帮衬?”
“那一辈子不就禁锢在家里了吗?要是嫁给我们解成,生了孩子我媳妇儿给带着。”
“这年轻人就应该有自己的理想和抱负,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王媒婆打断了阎埠贵的话。
“阎老师,您这套理论教育您的学生行,教育我这半截身子进土的人一点用都没有。”
“就这么跟你说吧,我可以给你们家再介绍别的姑娘,可是于莉我已经说给林卫国了。”
“你和我说再多没有用,主要是看于莉的想法。”
“也就这一两天,于莉肯定会过来。”
“到时候你让你儿子当面问她不就得了吗?”
王媒婆直接开门送客,把那半条土特产也给扔了出来。
阎埠贵对于林卫国那是怀恨在心。
他突然想起来今早的时候许大茂可是在林卫国的门前看了一会儿子他的新自行车。
这年头谁不想有一辆崭新又拉风的自行车。
这许大茂钱倒是够,可是没有自行车票根本没法买呀。
阎埠贵是最为了解许大茂的。
大院里谁最炫耀最虚荣,最会嫉妒和眼红。
最会使坏当小人的当属这许大茂。
这许大茂心里想的什么阎埠贵是门清。
现在敌对目标一致,许大茂就是阎埠贵的一把好刀啊。
阎埠贵气冲冲地回到大院里,直奔许大茂的屋里。
“这是什么味儿啊?这么臭,许大茂你不会拉屋里了吧?”
看到自己的爹回来了,阎解成也连忙跟去询问。
“王婶子怎么说呀?于莉愿不愿意再跟我好好聊聊?”
看到阎埠贵不悦的脸庞,阎解成就知道凶多吉少呀。
“别提了,这次可能让林卫国彻底截胡了。”
“啊?!!”
阎解成的双肩耷拉了下来,眼眶微微发红,喉咙里咕哝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阎埠贵原本想用一两句话刺激刺激许大茂,让他想办法整整林卫国。
可是看着许大茂这样瘫软在床,浑身散发着恶臭味。
这是发生了什么呀?
“许大茂你这是怎么了?午不是看你精气神满满的,这怎么了?”
许大茂两眼空洞无神,瞳眸如死水一般,从喉咙里硬硬的发出了一声不满的叹息。
“我觉得今天这么背,肯定和林卫国有些关系。”
阎埠贵下打量了一下许大茂。
又结合屋内的气味猜测出来。
“许大茂你不会掉进茅房里了吧?难道是林卫国把你推下去的?”
“这个林卫国我真是……”
“今天午我也去带着相亲对象玩儿去了,就碰见这林卫国和于莉手牵手的逛街,八成是在一块儿了,我就为我解成兄弟抱不平啊。”
“我就问这林卫国有什么好的?连我解成兄弟一根手指的都比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