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怀远立刻为国子监正名:“胡说!我大魏战马资源不如草原,国子监为国为民,选择用驴和马杂交骡子这种耐力比马好,速度比驴快的品种,怎么就疯子了?”
“你看看自从骡子这畜生大范围应用之后,大魏的物流比以前好了多少?!就连战场上的压力都随之大大减小了!草原不敢南下,那一大半的功劳要归功于国子监!”
姜怀远说的义愤填膺。
曹文建又想了想道:“听说国子监里的人还喜欢闲的没事把兔子和鸡放一个笼子里也让他们也生娃……”
姜怀远一脸黑线:“扯!这是国子监的术数考题!压根不是想让它俩生孩子,别以为国子监什么都让他们杂交,纯属造谣污蔑!年轻人一定要了解了才下结论,不能听太学的那群腐儒瞎咧咧!”
曹文建道:“在下听说国子监出来的学生大部分都不懂变通有点认死理,不太会做官啊。”
姜怀远道:“什么叫不会变通?人家那是直性子,严谨,绝不曲意逢迎!欺上媚下!多良好的品质!”
洛霄还想听更多的八卦,谁知这时候姜怀远竟然忽然一拍洛霄,洛霄都是一颤。
这里头还有我的事呢?
姜怀远道:“看见他了没有?他就是国子监出来的?现在在临水县做县尉,刚上任两天,就破了一个大案子,将一个官宦子弟纵容恶霸的证据搜集了出来,并且打的皮开肉绽,这才能,怎么能说国子监出来的人不会做官呢?”
洛霄还想说什么,姜怀远就凑到洛霄耳边:“贤侄,帮世伯撑撑面子。”
洛霄赶紧点头:“是,啊对。”
曹文建听到此言,连忙向洛霄拱手:“原来兄台就是国子监出身任职的啊!”
齐跃拱手道:“那起案子,在下也是略有耳闻,原来出自兄台之手,日后在下若是为官兄台便是在下的榜样。”
洛霄也是拱手:“过奖,过奖……”
姜怀远继续问道:“你们的父亲是几品官?”
曹文建小心翼翼道:“我二人的父亲都在府学中任职,从七品下,担任永安府学训导。”
姜怀远继续忽悠:“那你俩要是去太学就完了,太学里面背景大如天,经常是品级高的子弟去欺负品级低的子弟,你俩的父亲才从七品下,还是个没什么实权的学官,太学鄙视链最底端,是个人都能欺负一下你们。”
齐跃吃惊道:“什么?学府中竟然还有如此恶性事件?”
姜怀远道:“多了去了,他们可是官官相护,但是国子监就不一样了,对于这种恶性事件那可是发现一起处理一起,是不是贤侄。”
洛霄:“啊对……啊对对对。”
姜怀远:“你们看看他,在国子监呆了两年毛都没掉一根的就补了实缺,这还不足以证明国子监比太学更加优秀吗?当然要毫不犹豫的选择国子监了!”
事实证明,姜怀远吹牛从来不脸红,哪怕卸任也依旧在为国子监的招生而努力。
有这样兢兢业业的前国子祭酒在,何愁国子监今后不能重新吞并太学成为大魏第一学府?
齐跃和曹文建还在思考,眼前之人不知道是什么身份,他的话不能不信,但是也不能全信啊!
虽然姜怀远不脸红但是洛霄替他脸红了,咳嗽了一声站起身道:“世伯,我茶喝多了,去一趟厕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