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谁啊?”
“思思姐,是我。”
“你谁啊?”
“白天来找过黄良大哥的,急事,烦请开门。”
“于思思,怎么回事!怎么有人跑你这来找我!”
屋内,先是一道女声回应,接着被一道蕴含怒气的男声盖过,对方脚步暴躁走向大门口拉开门页。
黄良看到陶宝卑躬屈膝笑意盈盈冲自己点头哈腰,他眉头顿时拧成川字形:“是你?那个姓、姓陶的?”
“对对对,是我,小弟陶宝,见过黄良大哥!”
“不是,你小子跑这干嘛?你找我有急事?”
“急事!天大的急事!”
黄良对于陶宝深夜到姘头这里找他,心里头别说有多不痛快了。
这蠢货是多么没眼力见,这个时间点到寡妇家找男人?
陶宝看了一眼周围的大路和建筑物,这间屋子处于角落,站在门下光线又暗,除了室内借着灯能看清他的脸庞,远处的人应该很难看得清听得见这里。
不过,他还是提议道:“黄良大哥,事关重大,能不能进里面详谈?”
黄良本来是想拒绝的,心道你谁啊,凭什么让你进来。
只是,他也觉得一直就堵在门口,万一让哪户灵植师躲在窗下看到,回头又有闲言碎语,传出去名声不好。
故此,他还是侧过身,满脸嫌弃说道:“进来吧~”
进了屋,关上门,陶宝第一步先观察室内环境。
没看到于思思的身影,对方应该是躲在卧室,不便见人。
这显然更好了。
黄良这时板着脸质问起来:“姓陶的,大晚上到这里,你究竟是何居心?”
陶宝赶忙回过神来,赔笑回道:“黄良大哥,别急,听我细说。对了,那张黑色硬纸,你带在身吧?”
“黑色硬纸?什么黑色硬纸?”
“就是前两天,你在责任田那边,从我身上摸走的那张。”
“那个啊~不是,你到底想干嘛?”
“黄良大哥,你不是问我,纸上那几个符号是什么含义吗?其实,我之前骗了你,主要是涉及到重大隐秘,我也没想好能不能和别人说。这两天我翻来覆去,总觉得憋在心里难受,所以决定和黄良大哥如实相告!”
黄良见陶宝一副煞有介事的架势,忽然来了精神,肃穆追问起来:“具体怎么回事?”
“事情是这样的,这张硬纸,很可能涉及到某位筑基修士的坐化之密。”
“筑基修士?”
如果说,上一秒的黄良只是来了精神,这下则是整个人激灵起来,呼吸都变得急促,双手紧紧抓住陶宝的手臂,催促追问:“到底怎么回事?”
“这个,不知从何说起,要不,你把那张黑纸拿出来,我一个符号一个符号解释给你听。”
“好,稍等。”
黄良这时比陶宝还要着急,三步并作两步回到里屋,与于思思简单说了一句,便拎着一个储物袋回到厅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