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啦

【福康公主（1038年9月20日至1070年2月22日）……空白，空白……1057年出嫁……待遇如太子……却……为丈夫不喜，折磨，凌辱……郁郁而终……】

宋归，眉心皱了一下，摇头道：“学生只是问心无愧而已。”

“真的假的？”

“真的！”

宋归，一脸真诚，只是，福康公主也不知道信没信，不过，她倒是没有再询问什么，只是，也没有再跟宋归说什么话，只是默默的领着宋归走到了距离垂拱殿不远的，一处小院……

吱呀

福康公主挥手，让不知道什么时候便已经越聚越多的太监，宫女，侍卫推开些，然后，自己径直推开了门，挥了挥扑面而来的灰尘，低声道：“应该就是从这个院子升起来的，只是，无论皇城司怎么翻找……”宋归很自然的，已经探头往里看，福康公主，顿了一下，才继续道：“都找不出一丝一毫的痕迹。”

“现场都被破坏完了。”

“嗯？”

宋归摇摇头，他也没给一直针对自己，这会已经不知不觉聚了不少皇城司探子，正在虎视眈眈盯着自己的一帮人面子，直截了当道：“众所周知，有时候，案发之后，保护现场，远比搜查现场更重要，而现在，这房顶上的脚印，恐怕都有三尺厚了，否则，哪能一开门就灰尘扑面，这即使有些证据，也完全被毁了。”

“信口雌黄。”

或许，

张茂则咬咬牙，也不是不能接受宋归不是凶手的事实，但是，让他完全接受宋归不仅不是凶手，还要对他，造成坑害效果，那就，万万不可能了，当即，便代替福康公主，嘶声道：“汝怎么知道，我们一开始没有细心查察？”

所以，

脚底板的泥，都成灰尘了？宋归摇摇头，微微伸手示意福康公主让开些，然后，他摸着鼻子走了进去，只是左右看了看，便低声道：“冰窖吗？”

“嗯？”

固然，没怎么隐瞒，但是，福康公主还是，颇有几分惊奇：“你怎么看出来的？”“地陷了。”宋归指着院墙与地面的连接处，那里已经露出了一小部分的地基：“现在是五月份，纵然冰块储藏的再好，也难免会有积水，经年累月下来，地面不可能没有下沉，况且……”

宋归撇了眼，

院门，

“那上面……写名字了。”

嘎吱，

宋归，好像听到，福康公主磨了一下牙，杏目圆瞪，很是凌厉，宋归耸了耸肩，看向一直默默用阴森森目光看自己的张茂则：“能下地窖看看吗？”

张茂则摇摇头，理直气壮道：“不能，一来，此地只是可能孔明灯升空的地方，二来，五月份的天气，地窖淌水，即使那贼人进入过地窖躲藏，也必定早就踪迹全无，所以……”

“所以……”宋归歪了下头：“我能下去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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