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历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2015-10-2多云转晴
晚上做了很多梦,能记得很清楚的不多。有一个梦不知在什么地方,好象是在一个什么山边,说是这里屋场要配风水。我觉得这里不错,看见前面有水,还有水沟,想把水沟好好引流一下,到里边去翻动石头,巨大的石头居然只稍搬一下就动了。出来时看见石台上有蛇,我很害怕,快步跳过去到路上。我说有蛇,一个老年男人来到这旁边问哪里有蛇,我指向刚才跑过来时经过的石台上,可是再次看去没见到蛇,倒是见到有不认识的小虫子在动。我再向前一点走了一段路,然后向后走回来了一点,见对面有一片树林。我觉得这里是一片上好的宅基地,需要好好调整一下才行。一个男人好象说这是某某某的屋地,我说前面一片是谁的呢,他说是某某某的。我说不知他卖不卖,如果把他这一片也买了就好了。这个男人说早几年前就几万块钱卖了。过了一会儿,不知是在什么岭坡上。只见右边有一片树林,左前方坡边有一棵大栗树象是我家过去的栗树样子。这里象是我自己家屋附近的样子。我很奇怪怎么就到了这个熟悉的地方来了呢,我所处的位置是现在吊脚楼东空地上。有一个男人循着下面的路向栗树边跑去,边跑边说只要用水泥打地板就可以。意思是做了水泥地板就不怕长树了。我伸手抓住他往回拉。
后来有一个梦不知在什么地方,好象是怕什么来轰炸,好象有很多人有什么事,过了一会儿,我向回走,却到了屋东空地里,然后从屋后面向屋里走来。在屋里,拉开前壁的小窗,感觉吊脚楼前楼关着门,里面有人,是躲避被炸似的。我关好小窗,关着门在屋里西南烧灶火准备做饭。后来觉得这样还是有烟,飞机不就很容易发现了,把柴拿出来,但里面很多炭在燃烧。这灶在屋的西南边,灶孔向东,灶孔特别深大。弟在屋中间靠后一点烧火。不知怎么,我要修理屋前壁东边的小窗。原因是这里有点不牢固。于是到屋前廊下去弄,地板上放着一些木板之类的,我觉得小窗的下面的槽太浅了,需要加深,可是这里没有开槽的刨子,到屋时西壁中柱上取下一个专用于开槽的刨子,这个刨子很大,比平时见到的要大得多。取下刨子后到前廊下刨槽,然后到屋里安装。
(农历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一)2015-10-3阴
晚上做了梦,有些梦记忆模糊,都不知道怎么写了。第一个梦不知在什么地方,好象是在街道上,有一些人好象是做生意还是出来跑业务的业务员。也有点象是学生。后来到在一个房间里,好象是我坐着的,旁边有一个高个子帅小伙,长得细瘦细瘦的,好像是以前认识的人,他上身好象是着白色有点丝线格的衬衣。他跟我说话,我看自己的长相有点不太象自己。特别是头发特别长,两边的头发下垂到颈边,脑后的头发很长但要短很多,没有遮住颈。这些头发有点弯曲。心想理得很短的头发怎么长得这么快,觉得太长很不好看,去理一下,象平常一样理成毫米长的头发。
最后一个梦在我从前面吊脚楼前楼到东屋前廊,然后走到东屋里,在中柱北边背对东壁板坐下。向父亲要钱治病。妈我旁边左边面对北边坐着。父亲有些不耐烦,在屋里转一下,到屋后,然后又到西屋去了。我跟妈诉苦说去年冬天差点死,说到吃东西时,比划着很小的一个碗,我只吃了半碗粥。这是实事。我哭,流了眼泪。妈也流了眼泪。后来妈从前门出去到西屋跟父亲说了好一会话。至于说的什么就不知道了,只听见妈在说话。过了好一会,妈过来,父亲也过来,把一个存折给我,说里面有一千八,留一百元莫取。我心想是哪个医院治比较好呢,想了想还是去隔壁镇的医院比较好吧。先做肝功能,然后再做别的检查。走到堂屋前西边前面靠壁板坐下。这时听得父亲跟妈讲跟某某的那一片林地三年到期。我心想当初不该把林地租给她,这样得到的钱也少,只有一半,现在本子上没有我们家人的名字,以后肯定没有了。听见西北山上有大喇叭在播放音乐什么的。我向那边看,只见山岭上有很大一个高音喇叭。还听见下向村子方向很热闹,似乎是有很多人在说话,又好象是小孩在学校似的,显得很热闹。然后听见老屋地外有一个男的唱着歌向上来了。父亲跟妈出来坐在堂屋大门前东廊下,父亲背对着我,好象跟妈说了一些什么话,反正妈很开心的样子。过了一会儿,听见禾场外面坡下有人说话,再过了一会儿,禾场外出口来了三个人,前面两个小伙子是,后面一个年轻女的。两个帅小伙子的衣服没有记住,他们经过吊脚楼前往东过去了,我感觉他们是去给爷爷奶奶上香去的,没想到他们走到楼下提来两个桶。一个是很大的锂制烧猪食的桶,里面还放着一碗白色的,没有看清楚。另一个桶里是什么没看清楚。他们转回来从堂屋前台阶上来,走到东屋去了。看轻女人上来时到前面台阶上停留了一下,向堂屋前廊我这边看了一下,然后才向东屋走去。在东屋门口停留这一下,看见年轻女人上衣好象是白颜色的,她背着背篓,向堂屋看时,眼白较多。我也到了东屋。只见东中柱前有一张大方桌,上面全是肉一类的菜。有几个人背对着东中柱吃饭。我走进东屋的时假腿就已经很拐了,到了方桌前,背对着火坑,想把方桌掀开,脚伸到了方桌下面,不成想却摔倒了。好象是故意摔倒的。然后在地上起不来,也好象是故意的。有一个男人来扶我,怎么扶也起不来。后来他不扶了,一个女人过来拿我左手的脉,我说基本正常。她说正常的,怪事!然后她转身出去了。我还在这里,心想向后挪到靠东壁坐下。上身好象是有点紫的外套。背对中柱吃饭的男人始终没有说话,只顾吃他自己的饭。随后我居然到了一片草坡上。趴在地上,双肘着地,双膝着地,向前爬。心里想让后面大树外边那些人认为我是真的病,看看他们是否同情我。我向前边爬边想,爬着爬着看见前边不远是一丘田里边坡地突出处,这里有座坝,还有桥,我从这里过去到溪对面了就可以去下方不远的一个地方了。草很茂盛,也很青绿。前面路都看不出来。爬着爬着,感觉在田外很小的小田角处,离溪对面还远着呢。
(农历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二)2015-10-4多云转阴有小阵雨
晚上只睡了一会儿,原因是鼻内到喉内因为有痰很不舒服。直到天亮没有睡着。起床来只觉天眩地转的,但又睡不着,只能这样过着,尽量拖着,等到晚上再去睡觉可能会一觉到大亮了吧。
这可是难受的一天,因为昨晚没有睡着,喉咙里不舒服,那种似有一条细绳拖着东西在里面拉动,咳不出,吐不完,好像就是鼻子里面有一个生产这绳子的东西似的,无穷无尽。最贴切的是感觉是那种恶心的黏着物在里面黏着出不来,似是鼻内咽部有处在日夜不停地生产着这种恶的东西,用它来制造出异物感,影响着我的感觉,让我变得烦燥无比,看什么都不感兴趣,看什么都不顺眼。现在因为没有睡好,全身难受,脑袋发晕,胸内闷热,手脚酸软,像是得了重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