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做了梦,有一个梦不知在什么地方,有一辆车,很大,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车后面有很多牌,后来司机拆掉了左边一些牌子,右边还是会有。不知怎么这车的车牌号有一个‘某某某’的号。车后来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拆了,我才知道这车原来是辆拖挂车。最后只剩下车头了。确实是拖挂车的车头。
有一个梦是在一丘大田西角田埂上,听见飞机的声音,然后抬头看天,只见有一架飞机向东南方向飞去,由于身后是杉树,只看见一小片开空的飞起影子。后来听见有飞机出问题,抬头看见溪对面上空有一架飞机由西往东飞,机尾有些冒烟的感觉。随后觉得好象是飞机出事故坠毁了。我向东走了一段距离,感觉前面的不是看得很清楚,不过向坡上边看去却大不一样,站在这里居然能看见屋前廊,这里明明离屋有上百米的距离呢,在光线不怎么好的情况下,想看清廊下的样子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我大声叫妈赶快锁门。弟不知在哪里也在叫妈锁门。我心里想的是我们没有在家,怕有不怀好意的人进到屋里去。锁门了就可以防止不好的人到屋里去了。还看见屋后隐约有什么。
有一个梦听见外面有脱粒机的声音,说是一个男人的一亩多田稻谷割完了。我说老屋地外面他自己的大田有一亩多呢,这前面溪沟边还有一丘八分的田呢。一亩多不止。我到了前面禾场看见一个男人在下面田里割稻,一个女人在后面用柴油机带动的脱粒机脱粒。看见她忙完了一片地方之后,一个人把脱粒机拉着向前走一段再停下来,我以为只她一个人拉。随后看见后面有一个女人帮忙推着脱粒机走。这个推着的人是小干姐姐。她的头发很短。
最后一个梦我在前面禾场前沿,看见东屋有人,父亲在屋里。过了一会儿,妈在西边山坡地里,她不停的卷薄膜。旁边放了很多刚卷好的。我有些担心妈一个人不停的骂咧让屋后面的人知道了。因为这个人霸占了我家东西,现在妈边卷薄膜边骂叨,不就让人家听见了吗。我过去叫妈不要发脾气,会让人家听见的。没想到刚说完,来了人。是一个瘦脸的男人。后面还跟了一个小伙子。我双手把他的双手捏住,说不要想着拿武器啊。我们对峙了很久。后来我不看见了,只是感觉到他咬了我的右手食指,于是我用左手打他的脸。稍后我用力打他。这时我看见了,原来我左手拿着对方的手掌,右手捏住对方的前臂,象撞钟一样不停的撞他的腹部。刚开始他流泪,随后就是出血。看见鲜红的血流出来很多。
(农历二零一五年八月初九)2015-9-21雾转多云
晚上做了梦。记得在一个大坪地的某户人家那里,不知是在哪个房间里,有很多人。在看电视。我拿着摇控器,把原来播放的电视换成一个历史记录片。看了一会。不知怎么,我旁边的一个年轻男人有说什么,后来说喜欢那个人好做媳妇。我说那是一个装伴的过人呢,叫什么名字也跟他说了,意思人家是男的呢。后来我把电视频道调回到数字‘9’。然后就在路上了,好象是在一个拐弯的地方一户家的屋当头公路上往回家的方向走着。
(农历二零一五年八月初十)2015-9-22多云
晚上做了好几个梦。一个梦是从一户人家楼梯下来,看见两个小孩在前面玩耍吧,其中看着我的那个女孩是小时候样子的一个女孩。然后我向左边人家前面禾场里走,我好像是从这户人家屋前经过回家去的吧。看见左边这户人家的屋前廊下有一桌人打牌。过了一会儿,我就到了一个山弯里的人家屋前不远的小岭岗边,心想在这里建房子,把外边砌石墙起来,路从外边走就可以了。过了岭岗,来到另一户人家的屋当头,看见这户人家的男人在家,他的禾场好象是刚挑泥土填平的,比以前好象大一点,也好象是重新填泥土做成的似的。下坡时,看见这户人家的屋壁是新,地楼板好象不平似的,厚一块薄一块的,而且中间有一间房子是从中间分成两间的,一些房间的地楼板似乎上楼梯似的向上铺着。特别是左边的屋从北到南的地楼板像上楼梯的向上直到天楼板。看见这些很厚的楼板,我认为是以前用手工锯的吧,看见薄的认为是后来用锯板机锯的吧,我心里想这样子的情况还能住人吗。
后来有一个梦。记得有一个妇女在我家牛圈里关了两头小牛,个头还很大,妇女从前面禾场出口出去了。我们家好象有人在做什么。到西屋不知是什么有什么事,后来我到了东屋,看见电脑开着,上面有股市行情,我看了一会,弟好象也来了,他不知说了什么。我没有说话,好象是我自己有事要忙似的。我进到吊脚楼房,不知是拿什么没有找到似的,父亲在房里看电影。我出来,不知怎么就到了屋东牛圈当头池塘外边。听到妈从东边坡地一路不停的念叨什么,似乎是生气似的。从屋后一直到西屋后门进屋去。看她走到堂屋后面时,头发突然披着,最长的到背心。我后来想去吊脚楼东廊下,从牛圈跨过来,到了牛圈前面脱鞋。不过左脚的一只黑凉鞋很难脱掉,用右手拔了好几次才拔掉,然后光着双脚到了吊脚楼东房外面廊底下就醒来了,
有一段梦是看见自己双手臂长了很长的毫毛,左右上臂都有。觉得身体好起来了。
后来有一个梦不知是在哪里的一户有空那里还是什么地方,跟一个男的分肉,应该是一头动物的半边肉才对。然后我却在屋东林地边,拿着刀砍路,好象是要从这里扛木材回去。妈在下边一点忙什么。听见唐春喜在大树下边不远叫,猜想他可能要来找我扯皮了。我叫妈不要让他进屋来。拼命的叫,叫了很多声‘妈!妈!’,妈没有答应。只见屋前有一灰衣西瓜皮头发的妇女从禾场向外走到父亲挖的出口处,她不知是出去还是怎么,反正只见她走到门边了。她也没有答应。
有一个梦不知是跟哪个梦相连,见到一个男人右嘴上唇上面人中跟嘴角之间正中有一个黑痣,而且个比较大。
不知跟哪个梦相连,有一部分是我坐在东屋前门处,一个男人坐在西边堂屋前壁外跟柱相连的地方,跟我说‘我们是亲的呢’。这话我以前说过,这个老年的男人以前没有提起过。在梦中我就说‘我们是亲(亲戚)的呢’,然后我说‘现在好多人态度好一点的叫名字,态度不好的连名字都不叫了,更有甚者败坏本族人的名声,坑害本族人。爷爷以前说过虽然别人以前对他不好,总是败坏他名声,但他还是说不要怪人家,希望姓家族子孙再次兴旺发达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