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历二零一五年七月十八)2015-8-31多云间晴
晚上做了梦。第一个梦在一个大坪某个山边,不知是从哪个弯里向下走,后来我出现在一丘田埂边。我要向下方溪沟的对面走去。到了对面的公路上,经过一个老女人的屋前。这个女人的屋前好多人在听他老公说话。看见廊下有一个背对着我来的路方向的男人是我认识的人,我走过去递给他一个卡片类的东西,好象是有什么用的,好象是叫他给一个小伙子的。然后跟他说了两句话,我就走开了。不知怎么,我离开后,一个小伙子随后来到我身后不远跟我刚才说话的男人一起向前面垭口走去。我也跟在后面走去,走过垭口,隐约看见下方远处有两个人在说话,好象是刚才那两个人吧。我没有再向下去,而是折身回来,经过刚才那个屋前时,那个大声说话的男人还在说话。有一个男人坐在刚才我交待事的那个男人坐的位置听那个大声说话的人说话。我过去后,我想从来的路走向溪对面去,在经过前面一户人家的屋前时,见他的屋前好多书。书很大,有很多是用红纸包着的。我边走边看,想拿几本带走,不过没有去拿。顺公路向前走去,到前方下坡时见公路两边很整齐的码放着很多书,一本一本的比刚才那户人家的屋前码放的书要小些,不过也有很多用红纸布什么的包着,还有一个女孩在旁边忙着整理似的。看见路边还有一辆电动摩托停放着。后面又来了一辆电动摩托车,只见有一个女孩站在摩托上,脚不停的踩着什么。这摩托比一般的要高大。我觉得这个女孩很小巧,怎么能驾御得了这么高大的车呢。
后来有一个梦在吊脚楼东北角前方,外边有一个台地,是过去奶奶年轻时候建猪圈的地方,台地西边有一棵大栗树父亲要采收一些栗球,说是带到什么地方去送人的。我拿着竹槁站在台地上打,好象父亲到下面坡地捡栗球去了,妈也在坡地捡。打了一会后,我从台地里边拿出编织袋。后来不知是跟父亲一起,还是跟谁一起抬一袋板栗到吊脚楼东外空地放着。只见这里已经码放着好几袋板栗。
有梦到我在吊脚楼东北我外边剥杜仲。先剥南边一棵,觉得这棵剥了不太好,于是转而剥外边一棵。这棵杜仲树很大,比现实中要大很多。感觉树没有砍倒不太好剥皮的,觉得这样剥杜仲太难了。看见下面大田东角好象来了一个人,好象是一个小伙子。杜仲没有剥完我就回屋里去了。不知怎么小伙子到了吊脚楼东北角廊上,爬上廊上方的梁上,用手去察看檐沿。好象檐沿有一部分烂了。然后不知怎么地,我回到吊脚楼前楼房里找什么东西,小伙子也来了。好象是有一桶水快用完了,就从一个柜子里提出一个纯净水桶来,把纯净水桶里的水倒入放在外边的这个桶里。
有一个梦我蹲在吊脚楼东廊底看着前面空地上有几十只一斤多重左右的乌鸡。这些鸡在这里悠闲的走着。有一头小黑猪从这里向屋前禾场西边跑去了。我回到屋里跟一个女人讲要给猪喂点食,她好象不同意,意思是这猪不是我们买来的。我说这猪可以养,这是一头小野猪,养大了可宰着吃。后来我来到前面禾场里,看禾场前靠西边躺着三个人。两个男人分别朝东和西,一个红衣女人在这两人中间斜着躺着。好象是说这三个人是因为打架受伤了的,女的受伤最重。我有些害怕,回到西屋里,傍着西屋门向外看,看见红衣女人居然活过来了,站起来后向禾场前外去了。说这个女的好漂亮。
最后一个梦也是在屋前。好象是妈叫我到禾场前台阶上扯点菜来。我到禾场前台阶上扯了几根象魔芋茎的菜回来。我扯菜时看见东屋前廊外台地上有三个人在做什么。回来到台地边,我说了一个什么词,说是名词。然后听见有人表示不同意见。我走进东屋把菜放在桌上再走出来,对着刚才表示不同意我的观点的人说是形容词可以吧。堂屋廊外台阶上蹲着的是一个女人,在东屋前廊外台地上不知在忙什么的是两个男的,一个小伙子是认识的,另一个不认识。后来我看这里有桔子树苗,慢慢地看着从叶片上长出根来,我觉得这种培育树苗的办法不错值得推广。
有一个梦只记得看见一个认识的男人的屋左边有一行树,刚好挡着屋的左头。屋后的树已经砍了,说是林地的人家的男人来砍的,只留下很矮小的一排没有砍,说是等长高大了再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