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个梦在菜地西外边坡下方二十多米远的地方,看见电线从上方过。在这里,有一个供电公司的人说要把下方的岩冲树砍掉。我跟左边一个供电公司的人讲,你们不能砍,我自己在这里住,我来砍,少砍一点。只消一会儿,只见西北方溪对面的林地有好多条电线在上面晃动,好象是树倒下来咂着电钱的情景。还有白色的树顶在晃动。有人说怎么那么多电线哦。我觉得这树还要多砍一点,不然影响电线。心想可能是变电站安装在哪里吧。再看地上有一些人趴着,好象是被电晕了似的,数了一下,有二十多个男人,其中还有几个女人。这些人大多穿着深蓝色衣服。这些人过了一会儿开始有人醒过来了。看着他们的样子,我心想不会电死了几个人吧。
(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二)2015-7-27阴转雷阵雨
晚上做了一个梦。刚开始梦到在东下方弯里的坡地转弯处,向东大约二十多米远。我好象是向下面大田走去的,又好象是骑在黄牛颈上的。牛总是抬头缩颈,要把我往背上挪,感觉是要我坐正一点的意思吧。大田东角的二十米宽的一块地,我觉得这里是块风水宝地,搭一个棚是很不错的,还想好了怎么建。后来的梦就是在一个地方,好象是门店,有好多人,又好象是睡在里面床铺上的。是上铺,离地面有将近一人来高。右边好象也睡了人。进来一个男人,他叫起旁边的人。说是要他去调查一下‘他的父亲是谁’吧。至于是问谁的父亲,就不知道了。那个男子好象跟着他出去了。
(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三)2015-7-28晴间多云
晚上做了几个梦。先梦到在一个垭口一个女人的屋前五十米远山岭上。这里原来是我们家的林地,后来父亲换给别人了,说是离家远了,其实吧,是那户人家托他弟媳妇跟我父亲说的换了林地不会扯皮之类等如何如何的好。溪流从山脚下经过,从左前方流向山脚然后转弯向右下立流去。我站在这里说父亲‘叫他不要去那个人那里,他不听,偏要去’,意思是上当了,没有落下好处,害了我们。弟也在旁边,说父亲不好。后来我顺溪边走,到一个女人的屋对面溪边田埂上时,看见这个女人在她自己屋右当头,敲打着石磨,听见发出‘得得’响,好象是修理石磨,准备磨豆腐吧。再向前走一小段路,看上方一户人家的儿子在上方建的木房子还可以。
梦到在家,好象是弟出鼻血吧。好象我也在流鼻血。我们在西屋当头十米远处,因为这个流鼻血的事苦恼不已。然后看见一个女人站在外边不远处,这个女人指着弟说他的病很好治的。然后见她从怀里取出一个很大的丝瓜,从里面掏出一个纸包丢在地上。说这个药只要吃一个就可以了,以后不会复发。我从地上捡起这个纸包,来到弟旁边,打开纸包,从里面拿出象是大蒜一样的东西。大的没有拿,只拿小点的。给弟两个。他接过去用这个药塞在鼻孔里。我也拿出两个小的,塞在鼻孔里。不知怎么,后来这个女人好象是要我把剩下的药还回去。我还给她了没有,就不知道了。
梦不知怎么的我们又到了那片林地下,不过比上次要远一点,是在一片田里。好象是搬动摆放一些不是很好的小课桌,我们觉得这课桌很旧不是很好看,说前不久中小学那边有很多课桌,全部是新的,而我们这里全是旧的,觉得这样做不公平,不太好之类的话。
后来梦到前面大田从东角有人向西角方向走。这群人是下方一个女人的一家子。其中有她的女儿及女婿还有外孙。他们好象是搬家的。我站的地方,不知是什么地方,好象是牛圈后方的位置。我穿着一件西服,感觉这衣服的左袖好象有点短似的。一路向下走到溪沟边。看见妈在这里,右边还有一个短发女孩。我们在溪沟边一个大突起的石头上坐着。妈好象是在做什么事。我跟女孩好象说了什么话。后来我们好象回家里来了似的。看见屋下边弯里有人赶着黄牛往田东走。后来我到了屋后面,听见不知是好像是一个姐姐叫我还是叫我妈。反正是在屋东头那边很大声的叫喊,后来还到了吊脚楼后面。我从东屋后门出来,看见有几头黄牛赶向牛圈那里去了。随后我在水缸边,一个男人也在这里,他用桶接水洗手。
(二零一五年六月十四)2015-7-29晴
晚上做了很多梦。第一个梦不知在什么地方,好象有小伙子似的,至于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就不记得了。
有一个梦在一个大坪的中央溪沟上方桥东北边公路上,好象是向前面北方走的,可是不知怎么却到了一所房子里。这里在梦中不是卫生院,而是很大的房子。在房子里面有人开车出去,是一个女孩,长得很好看,脸是鹅卵形的,头发披着垂到下巴边。她开车出去时在门里边南墙撞了一下。我左边一个男的说了一句‘莫把我的屋撞烂了’。我走出门来,看见对面有人在打地基。其中一个男的是好像认识。我心想‘难怪他们兄弟这一段时间宰猪卖,原来是要在这里建房子呢’。过了一会儿,这里没有人了,左边原来房子也没有了,全部恢复成了农田,田间还有水,好象是刚耙过的。我继续向桥边走去,过了桥。这一带很热闹,也很宽,公路旁边原来占道的房子给拆了。有很多人在公路上走。到了前面一家店前面,有人在卖包子。我没有买包子,而是要理发。直接进去后,见里面有人在桌前吃东西。对面左边一桌是一个认识的男人在吃东西。他的左边不知是谁叫我,说了什么话。听声音有点象是一个比较熟悉的女人声音,又有点象是这个男人的老婆。感觉这里不是理发的。走出来,旁边一个老年妇女指引着我到前方左边一间房子里去了,说理发店在这里。我进去后,在理发的座椅上坐下来。过来一个妇女给我理发。我的头发只有寸来长,说是要理成只有一厘米长的吧。不知怎么,理发的妇女说‘你怎么老是缩头,影响理发’。
有一个梦是在吊脚楼东廊下,我不知做什么事。一个女人站在外边我前不久砌的墙外叫我,好象是问我‘几时的日子(定在农历哪天的意思)’。我说‘不清楚,要翻看历书’。然后我翻看历书。吊脚楼上有几个小伙子不知在做什么。
还有一个梦,我在溪沟里向上方走,心里想要牧牛,从圈里放出来就可以了,然后赶到那边山岭岗上就可以了。好象到了一座山的半山处弯里,又好象感觉是在山下溪沟里。好象是到什么地方去似的,向下到了一条路上。地点就变了,场景也变了。不再是林地了,而是农田似的。走过这一条田间路,下坡是橘林似的。看见有一只家猫,又看见一只野猫,野猫要伤害家猫。我不让野猫伤害家猫,要抱住它然后按住,后来它跟在我们后边走。到了一条大路上,好象是公路吧。在这里,不知怎么,野猫被我又按在地上,不知是用什么东西压着不让它乱抓,只见右手用力按了一会野猫就不再动弹了,然后站起身来。旁边有几个小伙子看着,有一个小伙子跟我一起向前方走去。他边走边弹吉它。声音怎么样,就不得而知了。
最后一个梦是站在前面禾场下边路上,看见对面有人栓牛。先是溪边小田里,后来不知什么原因把栓牛的地点移到小田上方的大田里去了,他好象栓的是水牛吧。可是一会儿,长草的田不知怎么变成了有水的田,牛却变成了鱼。看见有鱼游来。她好象说鱼不该跑。后来变成了一条鱼后面跟着一条同样大小的鱼。就这样一条一条的,游来了好几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