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五年五月十六)2015-7-1阴
晚上的梦能记得的不多,有一个梦只记得跟一个个子不高的男同学在一起,我有意想掩盖自己的一点什么,似是怕对方知道了嘲笑我还是怎么的。
后两个梦差不多,但还是有区别。两个梦中的前一个是从一个大坪中间公路边一户人家的屋前等车,只一会儿来了好多人,很快车来了,看着别人挤着上车,但我没有上车。客车走后,我跟没有上车的人一起顺着公路向东南方向走去。没上车的人中有一些是我认识的人,走在我左前方的有一个是以前的一个语文老师,个头不高,尖脸,头发梳理的光溜溜的,奇怪的是没走多远就不见他了。右边有一些人不认识,前面也有一些人是认识的,但叫不出名字来,也不记得是在哪里见过或共过事的。他们都比我快。随着时间的推移,身旁很多人慢慢地就不见了。最后只有一个本族的小伙子陪在我左边。到前方二百多米远的一户人家的屋前五十米远的公路上。小伙子跟我说看谁走路更快,他总是绕着8字型的方式左绕右绕的在前面跑,我没有绕来绕去的走,是迈着大步朝前直走,也没有想跟他比快。后来我们一起去了北边山上的人户集中的弯里。到了一户人家的楼廊上,男主人招呼我们,可是家里有好几条狗。其中有一条白狗跟我很是亲近,喜欢用嘴含着我的右手指,我怕他咬我,缩回手不让它含。一只黑狗很大很凶,刚开始站着,后来到了楼廊转角处,趴在楼板上。我很怕它,我离它很近,它总是微裂嘴作出咬人的样子。还有两只狗在我后面,没作出啥反应。不知怎么,男主人拿着我的很烂的长裤说你穿这样烂的裤?我说等会儿回去买条新的来缓解自己的尴尬。然后我因为怕狗,从楼廊上翻身到廊外,然后不知怎么到了楼下面。
后一个梦也是乘车,不过等车的地方很陌生,不管是现实还是梦里都不普见过这个地方。等车的这地方很繁华,我站在候车点旁。周围有很多人在等车。一个男的在前面不远弯着腰,背对着我这边,他穿很新的西服。我向左拐了几步,到了候车站点前面,我还特意向左偏一点。不巧的是旁边一个小个子男人是我以前的小学老师,他看我把一把很大的钥匙锯断了,跟我说了一句什么,我没有理会,也不明白他说的什么。旁边好多女孩,感觉都认识,可是一个也叫不出名字来。她们都是在赶路似的。有的是两个在一起说话,有的是三几个一群向右边张望等车的。过了一会,车来了,我挤上了车,不过车内很挤。我被推了好远,幸运的是没有被挤下车。不过稍后情景就是在一个大坪一户人家屋前不远,车开走了,我跟好些人步行向东南方向走,他们比我走得快,我又落在后面,慢慢地前面就看不见他们的身影了。前行了一百来米远,离一户人家的屋还有二十多米远的公路上,一只麻灰色的狗后腿踩在我背上,前脚及上半身趴在我头上,我用力甩,不管怎么使劲都甩不掉,举手打它,想把它赶走,可是它趴在我头上不肯下来。实在没有别的办法,只好右手捏着它的嘴把它拉下来,然后它趴在前面这户人家屋前面公路边地上,头朝公路尾朝屋,我用石块砸它的头和鼻,砸了好几下,咂到手发软,好不容易把它砸晕了。我才站起来继续向前走,才走出十来米,见它爬起来,摇了摇头,想再来攻击,我捡起左边地上的棍子摆出要打它的架式来,它才没有扑上来。
(二零一五年五月十七)2015-7-2阴
晚上做了两个梦,前一个梦不记得了,后一个梦好象在一个山弯里一户人家屋里。说是谁的病好了,后来我看见一个男人从一个大坛子里钻出来。刚开始出来的时候身子有点晃,可能是闭气时间太长的原因吧,他脸上缠着什么,只有鼻子露在外面。坛子外边有一个人,好象是帮忙收拾的。从坛了里出来的人跨出坛子后从前门出去了,我看了一下坛子里面,有一个很大的碗,不知是干什么用的。里面还有一件衬衣,我拿着看了一下,发现衣领上全是扣子,觉得衣服虽然有些烂了,但扣子可以用,于是从衬衣上取扣子。随后在一个房间里,妈坐在左边,有一个针织用的竹篮(以前妇女做针线活时专门放针线什物用的),里面放着很多布片及线一类的东西。右边坐着一个男的,不认识,也不知年龄,没有说话。我从竹篮中拿出带很长线的针给妈。妈好象是叫我去接弟吧,我动身前,妈给我几个一元的钢嘣儿,还有二个一角的锂嘣儿,另外妈还给了我一把黑色的扣子。
(二零一五年五月十八)2015-7-3阴转小雨
记得梦到在一条路边,我好象在店里似的,站着的,似是有什么事。看见前面从左方来了很多学生,然后有些在我这里放书。慢慢地我这里堆了很多书。后面有一个人帮忙整理,说是他有空也借读一些书。他叫我也借读,反正放在这里这么多没地方存放。听从了他的建议,我转身到了后面柜台帮着整理书。
记得有一个梦。这个梦是在学校的教室里,我站起来走出去了,过了一会儿又回来了。回到教室,到了自己课桌旁边。一个男同学站起来向旁边站了一下。我坐回自己位子上。一个同学坐在我的右边座位上。另一个同学坐在我左前侧过廊里。
最后一个梦在一个山弯下方溪边。我向坡上方走去,从溪边向上数,第三丘田里有人干活。是我们村的一对夫妻。他们收割稻谷,正在用脱粒机脱粒。看见男的狂蹋脱粒机蹋板,看起来干劲十足,女人从旁边把已割好堆放在地上的稻禾搬来递给他。不知道是太累还是因为收获而喜悦的原因,突然看见男的双臂张开向后倒在田里。他倒下后,我看向田里见田里是有一些泥水的。我继续向上走,到了一户人家屋前,屋前面不远有一个棚屋,棚里面有一架床,后边屋下也有一架床。经过里边屋前时,一个小伙子从床上起来向外走来。是这户人家的儿子。我好像是在找水喝似的,他走到我身后十几米远的一个小水池边,用瓢滔来了水递给我,我接过来漱口,然后倒掉,自己再去水池边从自来水管下接水。但让人不解的是此时水管流出来的水有脏物,洗了一下瓢,然后再接水喝了一点。自始至终,这户人家的儿子站在我旁边,没有说话,也没有其他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