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做了好几个梦。记得有一个梦是在堂屋西边跟西屋相连的地方,我跟弟要拿斧子砍柱子。我用斧子砍了好几下,都没有砍断柱子。特别气人的是斧子砍一下会掉一次柄,只好把斧子从地上捡起来安上柄再砍。一个男人从禾场前面来,跟我们说‘我来帮你砍’。他砍柱子也跟我一样,砍一下斧子掉一次。好不容易砍去一半,但还有一半没办法砍了。我们站在禾场前方,远远看着柱子剩下一半没有砍断。觉得屋要倒了,但总是倒不了。这个男人想推,但怎么弄都不倒,我过去用杉木篙撞击堂屋前壁,一根一根的向前扔,没有作用,反倒是把电线给搅在一起了。我很害怕漏电。最后一下把堂屋门撞开了,看里面很新的,而且没有杂物。因为怕电,我从吊脚楼廊下回来。看着吊脚楼是向前倾倒的样子,并且看见前方楼房有几块木壁板要掉的样子,很害怕。回来后跟他们讲:堂屋和西屋这两间屋是向后倒的,而东屋和吊脚楼是向前倒的,这是个拧麻花的倒法。大姑父要再去弄,我叫他不要去,怕电线漏电会伤人的。他说不要紧的,而且是赤着脚去的。他回来后,看见整栋屋向前方倒下了。
有一个梦是在一个大坪的一户人家屋里,他家的房子还是几十年前的小房子的样子,我去买书,心想多买几本。进屋后,看见好多人坐着,他们说我父亲怎么说我,我说是他自己不对。记得一个女人在我右手边坐着。
最后一个梦是在西屋,感觉跟妈在一起忙什么,好象是说了什么话,随后好象是洗什么东西。出来,在屋西头弟去年搭的柴棚北边,两个亲戚站在桔树西边两米远的地方。好象是说了什么,还有一个男人的堂哥和亲哥也在这里。我转身到堂屋前廊,看见禾场东前方有三辆全新的双层大巴经过,由西向东从禾场外向吊脚楼方向走,我觉得不可思议,这里居然有如此大的车来,而且好多人。在堂屋前好象是听弟说被一个男人给坑了,原因是他从外面回来,带了货物什么的,到那个男人的屋前下车。那个男人把他的电脑扣了,原因是因为弟没有二十元钱付费。说一天不给钱,就要一天累加二十元的利息。我觉得那个男人这么做没道理。在堂屋前跟弟的一个同学讲,他叫我别讲人家的话,他说他不会跟其他讲的。然后见他穿着半筒靴,背着背篓向禾场外去了。我心里很生气。于是到东屋跟别人讲,可是这屋里全是陌生人,没一个人是认识的。不过我还是把那个男人坑人的事跟在这里的人讲了一遍。
(二零一五年四月初九)2015-5-26阴转小雨
晚上做了两个梦。前一个梦在溪边田埂上,从西向东走来。看到对面贵仔的田有水,还有很厚的于层干树枝,劈成块的竹片也有很多。一个女人叫我帮忙清除这些杂物,我不太愿意,她非要叫我帮忙捡,虽然答应着,但没有行动。与此同时,看见两人男人从西北方牵来一头黄牛和一头水牛,栓在田埂外下方沙地上,牛头向对面,屁股朝着我们这里。栓好牛后他们回去了。我看这牛不大,相当于三岁的牛个头,说牛不大呢。然后往家方向走,到几百米远的一条水沟与溪相交汇处,走到自家林地下干爹的田北角,远远看见弯里一大片林地黑黑的,好象是刚被大火烧过似的。
后一个梦在前面禾场里,从身后飞来一只鸟,很大,嘴里叼着一个窝,里面有两只小鸟。到正前方后,向大田东角方向俯冲下去。两只小鸟从窝里跳出来了,大鸟向大田西角飞去救个头小点的鸟仔,而另一只大点的鸟仔则振翅要飞,不管怎么努力也飞不起来。不过看见振翅时翅膀是绿色的,说是孔雀呢,我觉得这鸟好,是吉祥鸟。过了一会儿,鸟仔向西飞,大鸟过来碰了一下它的喙,拔正了方向。再后来这三只鸟在大田埂上一个桩上停住了,好象是在这里安了家似的。
(二零一五年四月初十)2015-5-27阴有阵小雨
晚上做了梦。先梦到在东屋里,我在火坑南边面对小窗坐着,妈在旁边,我们在说一个女人怎么的,我见到外面一个女人从禾场里来了,我小声跟妈讲‘不要说了,那个女人来了’。然后这个女人到屋里,坐在我的旁边。我向她诉苦,说我现在睡觉只能侧着身子睡,而且只能侧向右边睡觉,不然耳朵里面很难受……后来场景变换到了一个巷道里,好象是在邻镇吧,又好象是在别处什么地方。在公路边,有人说金子什么的,好象是说谁一块金子卖了十来万。我看地上有一块黄金,不是纯的,有很多黑点,看起来象是狗头金之类的。我把这块尺余长的大金瓜抱在怀里带着走,说是找个地方,加工一下,然后看价钱如何。顺着一条公路向前走去,不远处左边有栋砖房子,我把金子放下,走到门前,看见三桌打牌的人,全是些男人,而且年龄比较大,其中右手边有一个我认识,是已去世几年的一位九十多岁的老人。正要坐下,有人问我做什么的,我说看一下他们打牌呢。坐着看了一会儿,就转身出来,往巷道外边走。出巷道,不知觉出现在一个商场里,看见架子上的一些货品,我没有购买。出门口时,遇到一个年轻女人跟一个男的一起,她还叫了我一声,好象跟我说了什么话。
(二零一五年四月十一)2015-5-28上午有小雨,下午阴
晚上做了两个梦,前一个不记得了,后一个是在家里。梦到弟在东屋里跟两个邓姓兄弟打牌(是扑克)。我到吊脚楼下,看到所有我放的东西全被弟给扔在廊外竹林弯里了。看到这情形,心里很难受,这可是我好不容易砍回来的樟木,还有剥的杜仲皮,就这么全被他扔了。找了一下,杜仲没有找到,问我的杜仲呢,说烂了,扔了。我说去年剥的杜仲皮,哪里有这么快坏呢。把好的东西全给扔了,把朽木拿来放在楼下,这个败家子哟。我边收拾吊脚楼下地面的杂物边说。听得弟好象在屋里说穷就象他那样的之类的话。过了一会,听到一个人说困了,不打了。然后弟到吊脚楼廊东北角,我在楼下,他在楼廊上,我们吵了起来,我说他败家子,他说了我什么,然后我从地上拾起一小块石头扔过去,他躲开了。然后他到了堂屋前,我在吊脚楼下拿起一样东西,觉得不够份量,然后拿起一块铁片,作为打架的工具。弟跑到西屋前,然后拿起削杉木皮的铲向我来,我在楼廊下准备扔铁皮块过去,数着一二三准备扔出去格挡,弟却先发制人,在禾场里侧向我冲来,把铁铲扔过来,我用铁块一挡,他的铲却中了我的左脚外踝。
(二零一五年四月十二)2015-5-29中雨转小雨
晚上做的梦,只记得一个片段是站在禾场前面看大田里有三个人向下走去,说他们是邻村一户人家的三兄弟,最后一个人身着防护服,背上还有灯似的。
(二零一五年四月十三)2015-5-30阴
晚上做的梦大多不记得了,零星记得一点,是在什么地方,见到一个女孩很漂亮,而且还见到一些别的什么人。最后醒来前,在现在我的屋里,好像是父亲,跟我说要找什么,我问放在什么地方的,他说在房里柜子抽屉里。我进房间找,看到是多年前房间的样子,里面的柜子之类的都过去的样子。
2015-5-31晴转多云(四月十四);七点起床。
晚上做的梦大多不记得了。有一个梦是一个男人背着背篓来家里,背篓里全是木工工具。说是坏了要修,特别是一把斧子成了两块。我把这两块拿起来放在炉里烧红了。
最后一个梦不知在什么地方,一个女孩很漂亮。后来到了猪圈后面下方坡地,好象是这里有一条路,好象说是妈修的吧。后来我看这里的一些树根部被剥了皮似的,我心想树剥了皮不就死了吗。然后看看是不是所有的树都剥了皮。这些树有一部分剥了皮,有一些树没有剥皮,向上走到牛圈后方就醒了。
(二零一五年四月十五)2015-6-1阴
晚上做了两个梦。前一个梦不太好,梦到在一户人家的屋前,我推着自行车,好像是车尾被这户人家的女人碰了一下,她身后跟着一个女孩。她说了句什么话,好像是问你怎么不去。我也说了句话,但不记自己说的什么。她回自己屋里去了,我顺公路向前走。看见她的儿子跟我弟在父亲过去建的小屋地基上,忙着切一条头朝溪下方尾朝溪上方的大鱼。把这条大鱼从头到尾分成很多片。边切边说你一块块儿,我一块块儿之类话。切完之后在旁边水渠洗一下手。我没见到过这么大的鱼,跟传说中的鲸鱼一样,摆得整块屋地基都是。
后一个梦在现在住的这里。我在屋东头外,从猪圈前(梦中没有猪圈)过,从废池塘旁走到屋后第一丘田地。看见从屋东头外来了一个女孩,很漂亮,头发及肩长,不过尾端张开卷起上翘之后就不挨肩了。上身衣服很好看,下身白色裤很短。看起来像一位近十几年很有名的女演员,向我这里走来。然后在屋后第一丘田埂上,我在前面走,她在后面跟着。我从后门进屋,然后在锅里洗碗,见她在屋后门边向屋里看,没有进来。我觉得家里有些乱,有些怕人家嫌弃。我把锅端到屋西南壁边,心想我走了她会进来的。把碗筷刚收拾好,她转身向屋后坡上方去了,好象是到屋后第四块地那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