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病痛也是一种修行,像昨晚大椎上部极难受一段时间,这种感觉以前有过,但没有昨晚那样难受。说是痛,感觉不是;说是酸,感觉也不对;说是闷,感觉也不像。只是觉得极难受。过了好一会,大约有五分钟左右,疼痛移走到大椎下部到第二胸椎,也难受了好一阵疼痛的感觉才慢慢消退。如果不是后来这疼痛感没了,估计昨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呢。
(二零一五年正月二十三)2015-3-13阴间多云
梦中的故事记不得了。到现还是昏昏沉沉的,想不起来梦去了哪里,也想不起来当时有何感受,昏昏地,现在有点想再去补一觉。
(二零一五年正月二十四)2015-3-14阴
梦了很多,记得不多。有一个梦是在前面下方五十米远的民佬个儿田外埂坐着,见一个男人在田里边坡壁挑泥土,我问旁边的大姐姐:‘这田现在分给你们家了吗’。她好象回答‘是’。
有一个梦我在西山脚下弯里过去父亲两度筑窑的地方,好象也是烧窑吧。来了一个女孩,是张毛佬个儿的再婚妻子女儿找我(我住在小墉时曾从佬个儿手中借走了她的几本书),说是要我还她的高考书,我看见桌上有一本‘生物’的书,然后看到好多书。我对她的感觉还不错,问她上大学的事,她好象是说再考大学什么的,我也有想考大学的想法,跟她说了好一会话,就醒来了,至于梦里我还她书了没有,不记得了。梦的真是希奇古怪事,怎么也想不到会有这样一个梦。
(二零一五年正月二十五日)2015-3-15阴
梦到在西北下方山脚下的水泥堤坝上,听厢伯说一个男人死了,说是用冰棺冰着的,好像是叫人帮忙吧,后面说了什么,看见什么,就不知道了。
再就是梦到在埋父亲的台地下面不远,这里原来是老屋地的围墙所在,好像是一个年轻男人跟我说什么病了,好像是胸骨角处,而且看到他的胸骨角突得很高,他说是骨质增生。我说我也得了同样的病,问他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说十五岁,我说我更早一点。我说我以前想做点小生意,人总要生存的,不做点事是不行的,在外面的几年,我也想过卖烧烤,可是一直没有实施。
再一个梦是从屋西头菜地走回到屋前廊下,一个小孩说了什么话,我说不错啊,接着看到外面禾场里有人,走向屋西头去了。
(二零一五年正月二十六)2015-3-16阴
只记得有一个梦中好像是父亲到什么地方去了,我们在家,好象说了什么话似的。
(二零一五年正月二十七)2015-3-17阴
梦中见到一户人家的大女儿穿着裙子;后来梦到有人跟我在一起,我们好象是看到屋西头有蜜蜂,好象还不少,感觉蜂蜜很多吧。我们试着去采蜜吃,不过只走到旁边,看到好多蜜蜂,我们没有下手去采。然后回到屋里,好象是妈回来了吧,跟她说了话似的。
(二零一五年正月二十八);2015-3-18阴
梦到在对面西北山弯里,看到有人锯倒了很多树,好像是用来锯木板用的。有一个人在我前面,我们好像说了话,看到这些倒在地上的大树干,感觉不可思议。那个人不知是搬动树干,还是怎么了,看到树一头着地处有一个坑,里面有人的粪便。我们向东边走,走了几十米,也不过是从一丘田走到了另一丘田而已。这时候好象是球呗儿,我看到前方远处有一棵大松树。我说那不是田由弯的枞树堡吗。我感到很奇怪,我家对面离田由弯是有一公里的距离,可是在梦中却并不远。我还感到如果路从这里走,那么后面我刚才来的路就很直了,再看对面自己家方向,感觉怎么跟去田由弯的距离一样远呢。
另一个梦是在家里,先是在我的东屋里,好像是父亲也在,妈也在,我们好象说了什么。到了弟现在的西屋里,看到父亲正在从钵里分出一部分肉来,是分做两餐吃的。分好之后,我还尝了一下,觉得不错。妈也从外面进来,父亲好象跟她说了什么话。
(二零一五年正月二十九)2015-3-19阴
只知道做了梦,至于梦里是些什么,不记得了。这种情况是不太好的,明明做了很多梦,在梦里去了很多地方,就是不记得,醒来身体不舒服,觉得累,脑子里也挺昏昏的,没睡醒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