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番交流下来,华云安才知道三人的身份,原来三人都是京都出来游玩的,已经在外三月有余,在回京途中遇到华云安晕倒。那白禄与华云安同岁,比华云安小一个月,而另外两人都比华云安小上一岁,一番推辞之下,只能任由三人叫他华兄。
华云安看着眼前一直称他为华兄的三人,心里暗想:白禄此人年岁稍长一些,也比较稳重,只是喝酒之时面露愁色,杨止镜此人属于话痨,一顿饭的功夫大部分时间都是此人在说,除了自报家门还吹嘘着一路上的所见所闻,而那叫杜娟的女子,则很少说话,默默地看着三人,只是对于杨止镜的吹嘘不是翻着白眼,而白禄说话的时候,看向白禄的眼神里面柔情似水,充满着异样的情愫,看样子应该是喜欢此人。
当华云安得知几人回路过他家的时候,也是极力邀约三人去做客,三人也没拒接,只是纷纷好奇华云安来此所为何事,为何会独自一人晕倒在此地,华云安也只能说因为一些小事,当杨止镜还要追问下去之时,被一旁的白禄喊住,对此杨止镜也没多说什么,只得乖乖的闭上了张开的嘴,华云安看在眼中,明白白禄此人在三人中占据着主导地位。
华云安并不愿意将他来这里的实际目的告诉三人,并不是刻意隐瞒他们,只是这事说起来就让华云安难受,听到白禄的话,也是对其好感颇深,不由的看向他。当目光看向白禄的时候,发现他也在看着自己,两人相视一笑,便都移开了目光。
期间有吃饭的人认出了华云安,来此打了几声招呼,华云安在三人的逼问之下,也是将前几日文会之事告知他们,三人对于他文会的表现无不赞扬,又对他被人针对一事忿忿不平,华云安一脸毫不在意的样子,看得三人更为佩服。
三人从酒楼出来以后,就开始启程去往华云安家,一路上有说有笑的,有时候华云安甚至觉得杨止镜话太多了,让他有些无奈。
到了华云安家以后,华云安先是带着众人去自家酒楼饱餐一顿,随即便将三人带回家中,对于三人的到访,华父并没有感觉到意外,只是热情的招待着三人,这却让华云安感到十分意外,因为他便宜老爹热情得有点过份了。
等到安排好三人的住所以后,华云安便回到自己房间,安静的房间最容易让一个人胡思乱想,此时的华云安就是如此,他又想起了任葳蕤,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女子,那个分明已经答应他却又决绝让他离开的人......
当华云安还在黯然神伤的时候,被白禄的敲门声打断了,在得知白禄想要出酒楼喝酒以后,华云安也想大醉一场,于是两人结伴前行,只是没有去自家酒楼,而是两人买了几坛酒坐在了湖心亭里喝了起来。
天空中的月亮只剩一丝,微不足道的亮光用力的驱散着黑暗。华云安与白禄二人此刻在湖心亭的护栏边坐着,两人并没有说话,只是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酒,似乎也想要用就将自己的烦恼浇灭。
华云安看着眼前的人,仿佛看到自己一样,因为白禄眼神中透露着和他一样的哀愁,虽然好奇,但是并没有开口询问,只是在对方举杯过来的时候,同样的举杯相碰,随即一饮而下......
“华兄想来也是为情所伤吧?”
华云安被白禄着突如其来的一句话问得不知所措,刚要开口的时候,又听到白禄开口。
“我从华兄的眼中看到的。”白禄自问自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