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复失地
一日斥候来报南面来了一支骑兵,约有五千人左右,不知道是敌军还是友军。张军听完张口就骂:“都他娘的什么时候了?那里还有友军啊?准备打吧!”
这五千骑兵正是拓跋高原与苏洵商议后派出来的诱兵,由张林率领,赵南通与张小兰协同。
乌康骑兵毫不客气上来就打,梁军虽然有所准备但叶被这支军队的战斗力吓一跳,乌康骑兵都是手执圆月弯刀,在马背上神出鬼没,你很难砍到他,反而一愣神的功夫,圆月弯刀已经从想象不到的角度砍中了自己。关键是他们能挂在马的侧面射箭,藏在马的肚下射箭,至于倒骑射箭更是小儿科,无时无刻不在射箭,梁军无法抵挡。
这支骑兵来来回回不可阻挡,看看耍够了一声唿哨扬长而去,临去时张林张弓搭箭将梁军的帅旗给射了下来。
张松哪受得了这等侮辱,大喊一声:“给我追!”四五万梁军撵着五千乌康骑兵在草原上展开追逐。一口气追出一百多里,前方出现一片茂密的树林,五千骑兵遁入树林不见了踪影。看看天色将晚,张松担心有埋伏,便下令停止追击就地扎营。
第二天是个好天气,张松起床后惊奇发现左前方竟有连绵不绝的军帐,原来埋伏的军队不在树林里而是在这里啊。他仔细打量着禁不住仰天大笑:“天助我也!”
原来张松发现自己军营与对方军营之间有个明显的高低落差,一个巨大的长长的斜坡,骑兵一旦自上而下冲锋起来可谓雷霆万钧势不可挡。
这个战场是苏洵苏青特意为张松选择的,小的时候他们学骑马学狩猎来过这里且印象深刻,张松眼里的大长坡尽头是一片平坦的草原,其实不是,其实是长坡的尽头再略有抬升,一片低洼的沼泽隐藏在难以察觉的视觉误差里。
梁军率先发起冲锋,马蹄声轰雷般滚过,盔甲兵刃在阳光下灿目争辉,俯冲的马队越来越快,而乌康骑兵伫立在那里动也不动。
终于,坡道尽头人喊马嘶都陷入了泥坑里,此时的喊声是无用的,再大的嗓门都毫不留情地淹没于噪音之中。
泥潭中的人马越陷越多,因为汹涌的冲锋大军根本停不下来。终于足够多的人马尸体将沼泽填平了,踏着同伴尸体爬出泥坑的人迎来暴风骤雨般的射击都成了刺猬。
梁军终于醒悟过来开始四散奔逃,草原追杀开始上演,昨日藏入树林中的人马不知何时已出现在后方,将梁军的退路堵住了,战斗持续两个时辰,张松率领一万多人突围向居延州方向逃去,那里还有坚固的营寨,逃入营寨兴许还能坚守等待救援。
张松的算盘打错了,逃的正欢一支队伍拦住去路,两杆大道旗迎风招展,分别是白字和崔字,白西坡和崔山民亲率一万骑兵赶来了,张松的一万多人被前后夹击包了饺子,结果就是一个不剩全部被杀。
老友相见格外高兴,就地扎营把酒言欢,苏洵分别引荐介绍了拓跋高原和白西坡崔山民,拓跋高原又向白西坡崔山民介绍了张林与马怀玉,众人皆豪爽之士,大口喝酒大块吃肉好不欢畅。
酒至三巡,苏洵给白西坡递眼色,两人起身去上厕所。
“我找到老雷了。”见四下无人,苏洵悄声道。
“哦,那真是太好了,老雷在做什么?”
“天监。”
“老雷一向神叨叨的,这工作适合他。”
“我最近老是梦到我儿子问我什么时候回家,梦太过真实,折磨的我不行。”
“你怎么知道你老婆生的是儿子?”
“不知道,反正是做梦。”
“梦里的儿子多大了?”
“大概五六岁吧,在梦里一直就是这么大。”
“唉,明白你的心情。”
“苏青已经怀疑我们了,晚上我们不用密谈,我会继续找下去,有消息再通知你。”
“好的。”两人掀帘而出差点与苏青撞个满怀。
“哎呦,苏青,女厕所在那边,你走错啦。”白西坡笑道。
“不上厕所,随便走走,不要紧张。”苏青似笑非笑看着两人。
“上个厕所用得着紧张吗?苏青,两年不见你越来越漂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