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敏,温敏。”
“嗯,怎么了?”孔新笛摇晃着我穿着厚裤子没有知觉的腿。
“我叫了你很多遍,你怎么这么失魂落魄的。”
“没什么,工作的问题。”
“你还在担心这个,我觉得你那个狗屁公司太差劲了,你离开没准还是个好事。再说了,你那个副业搞的不是风生水起的吗?你还在忧愁什么?”
“也对,没什么不能忘怀的。我们中午去吃好吃的吧!庆祝我脱离苦海。”我尝试开心释然的向前看。
我们出来的时候,已经没有见到严婳他们,估计是离开了。我们走去常去的那家超棒的餐厅就当消食散步。
我和她在饭后就分道扬镳了,我选择慢慢散步回家,将脑子里混沌不清的东西理理。天空突然飘起了鹅毛大雪,伸出双手摊开手心,接住一片雪花冰晶,看它慢慢的融化在手心里,滚烫的热泪还是无法遏制的流淌,我希望这场大雪可以埋葬掉我对他的感情。
第二天,他打来了电话,看着手机上备注方尹的来电,这本是我最期盼的事情,可是它变了质。我挂断他的电话,拉黑,接下来等几天手机上总有陌生的号码打来,只要是他,通通都挂断,次数一多他就没再打来了。我也松了一口气,强忍的感情实在太难受了。
寒假结束,开春我就各种投简历,大多都石沉大海,少数成功的但待遇太低,就业情况很不乐观,我毅然决然放弃继续盲目的找工作,转而向学校提交出国留学的申请。
然后,在得到学校和外国的一所名牌大学的一些证件之后,在三月我踏上了从没有涉足过的地方。我父母知道之后都很惊讶,他们劝我说回到小县城里也会有一番天地,但我绝不想回去,我自己的学费我完全可以支付,不够的我可以再赚。我也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因为想要深造还是逃避方尹。
在我来到外国不久,我之前工作的公司破天荒的和我联系,内容无非是只要我放弃告公司就给我足够的补偿。他们用和声细语的语气和我商谈的时候,我在心里暗爽。我跟他们打了几天的嘴仗,终于他们答应给我正式员工四年的工资做赔偿,我身边的朋友都让我伸张正义,我在心里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