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穿着全套的护身装备出发了,整个人臃肿得没边了。等我到那里的时候又看见了我不想看见的人,我跑到孔新笛的旁边将她拉到偏远的地方。
“你怎么又把她带来了,我告诉你,你下次再这样出去玩就不用叫我了。”我嘟着嘴生气的瞪着她。
“拜托,不是我想让她来的好吗,我刚在这里碰见她而已,我也觉得很巧。你干嘛对严婳这么排斥?”没错,场边站着一个穿着浅蓝色修身棉服的美丽身影就是严婳。
“我不是排斥,只是怎么今年每次出去都能见到她,你确定不是特意的。”我一脸无奈烦躁的表情。
“当然不是,我和她也不是很熟,算了,我回头请你吃美味的米其林甜点,不要生气摆脸子。好不好吗?”她向我撒娇卖萌,企图让我答应她的请求。
我告诉她这是最后一次,就做出一副虚伪的假笑向着场地走去,我们和她打了招呼。一个短款外黑里蓝的棉服的男人走了过来,他带着口罩,外加上我没有意识到,等他从侧边递给严婳水的时候,我顺着他的手臂一抬头当时那一瞬间我的血都冷了,一直以来我为他的杳无音信做各种各样的借口,到现在我才明白清醒过来,是我太自作多情了!
我远离他们几步,还带着虚伪的假笑,撺掇着孔新笛去另一边滑冰了。
“我们到这边吧,人少,还自在一些。”
“对的,我们在那里也碍眼,他们郎才女貌的,我们两个就是大码的电灯泡,还是单身自由啊,想穿什么就穿什么。”
“你说得对,单身万岁!”我仿佛被她的话激励了,心头的乌云散去一多半。我的水平比前两年好多了,在孔新笛的指导之下,我尝试绕着整个场地外围转一圈,小心翼翼的划,除了有些磕磕盼盼以外没啥毛病,这大大增长了我的自信,也消减我内心的苦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