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锐这下石头扔的奇准!只听“铛”的一声,石块正砸中膏药国士兵的钢盔。那膏药国士兵大吃一惊!骂了一声“八嘎!”就端着枪回头寻找袭击自己的人。
那膏药国军官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分了神,扭头向吉普车方向望来。就在这膏药国官士兵都停止射击的瞬间,丁铮快速的从藏身的树后闪出,举枪便向那膏药国军官射击。
“啊!”的一声,那膏药国军官中枪倒地,连手中的手枪都甩脱在了路边的树下。可惜那膏药国军官中枪后并未毙命,他反应奇快的就地打滚。丁铮用手枪指着膏药国军官,再次扣动扳机想补上一枪,想结果了这个恶贯满盈的膏药国鬼子。可是“咔吧”一声,却再没有子弹从枪口射出。
“没子弹了?”丁铮红着眼睛,狠狠的把空枪向膏药国军官摔去。与此同时,丁锐正快速的猫着腰,绕着吉普车跑了过去。
丁锐听到了手枪卡壳的声音,但他不知道是谁的枪没子弹了?丁锐边跑边想:“这不科学!电视、电影里打起枪战那‘哒、哒、哒、哒’的枪声,响起来就没完没了。可这今天怎么还没放两枪就没子弹了?”
刚跑到吉普车的尾部,丁锐身子紧贴着车厢站住,一点一点的伸出头去,想看看前面的情况。还没等他把脑袋完全探出去,“铛”的一声,子弹和汽车引擎盖铁皮撞击的声音,把丁锐吓了一个激灵!丁锐赶忙缩回头,大气都不敢出。同时,焦急的眼睛四下打量,还想再找一件武器。
外面的两个膏药国官兵,“哇啦哇啦”的用膏药国话叫喊了几句。丁锐虽然听不懂,但是也知道他们是在交谈。恰在此时,丁锐惊喜的发现,吉普车后背固定备用轮胎的地方,插着一根曲尺状的铁棍。丁锐知道,那是老式汽车帮助发动的摇把。他迅速的把铁制的摇把抽了出来握在手上,同时大声的冲着外面的丁铮喊道:“喂!丁铮,这俩膏药国王八蛋在说什么呢?”
隔了两秒钟,丁锐才听到丁铮气喘吁吁的喊着回答:“他们俩在商量战术,要一人对付一个。你小心,那当兵的,朝你那边去了……”
丁锐听到丁铮的回答,一时之间热血上涌,心想:“刚打完的汉奸,现在就要打鬼子!”不由得胸中热血澎湃!一分钟前对死亡的害怕,已经完全冲得烟消云散了。他故意把身子往后退了些,然后大声的对丁铮说:“那咱们也一人一个,把这俩鬼子都收拾了!”
说完这句话之后,丁锐快步前冲,迅猛的从吉普车后闪出身来。然后抬起右腿,一个标准的足球开大脚的姿势,起脚向他一开始就瞄好的,地上的一块石头踢去!
只听得“嗖”的一声,那块石头应声飞起,直冲戴钢盔的膏药国士兵飞去。可惜,丁锐今天穿的是皮鞋,而石头的形状又不太规整。那块石头并没有像丁锐预想的那样,命中膏药国兵的头部。石头飞行的轨迹,比丁锐预估的低了两尺。可就是因为低了这两尺,这块石头却误打误撞的,击中了那膏药国士兵的裆部。
丁锐只听到“噗”的一声闷响,然后就看见那膏药国士兵惨叫一声,捂住裤裆蹲在了地上。丁锐见状大喜,心想:“这叫歪打正着,这么好的打落水狗的机会,我可不能放弃!”当即快步冲上前去,抡起手中的曲尺铁棍没头没脑的朝膏药国士兵的头上、背上、胳膊上狠狠的砸去!只打得膏药国士兵一边发出杀猪似的惨叫,一边痛苦的满地打滚。
丁锐这头正打得过瘾,边用铁棍狠狠的抡膏药国士兵,边嘴里骂骂咧咧:“让你侵略我们国家,让你欺凌弱小!今天老子不把你打的满面桃花开,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刚打了没十几下,丁锐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声有人倒地的声音。紧接着,他就听到丁铮闷哼了一声之后,大声对他叫道:“小心后面!”
同时,丁锐也听到脑后传来利刃破空的风声。他根本来不及思考,本能转身回头,举起手中的铁棍便挡。“镗”的一声金属交击之声,震得丁锐耳鼓嗡嗡鸣响。不过,也好在他及时转身,才堪堪挡住了那膏药国军官直劈下来的一刀。
丁锐抬眼看去,丁铮躺倒在地上,胸口一滩血迹似乎受了伤,好像一下子站不起来了。而面前的那膏药国军官,正高举着武士刀,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自己。
丁锐暗吸了一口凉气,右脚往后撤了半步,强自镇定心神。努力握紧了手中的铁棍,摆出了蓄力攻击的姿势。可实际上,刚刚那一下交锋,丁锐握着铁棍的右手虎口,都已经被震裂了,丝丝的血迹正顺着铁棍滴到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