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总来这套!”沈以安喘着气,眼中满是怒意,嘴角也沾了他的血,鲜艳刺目。
贺铭征受伤的舌尖顶了顶腮,积压已久的负面情绪冲开牢笼,他手一抬,扼住她的脖子,眼神极其危险,一字一顿:“安安你知道吗,你总能把我深藏的本性勾出来,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沈以安本能扒着他手背,声音仍旧镇定:“那又如何?”
这时,一声咳嗽突兀地响起,打破了紧张的氛围。严特助侧身站在露台入口,目光投在别处,不高不低的声音传了过来:“贺总,该您上台致辞了……”
现场陷入了短暂的寂静,贺铭征压下情绪,沉声应好的同时,手亦松开,退了一步,目光对上沈以安,扬了扬下巴,示意她跟上。随后,长腿一迈走向会场入口。
“贺总,领带,您的领带……”严特助小声提醒。
贺铭征会意,伸手挑开领带结,利落将领带拽了出来,顺手解了顶上那颗扣子。一旁的严特助默契上前接过领带,恭敬地退至一旁,让路给他。
待贺铭征身影消失不见后,严特助走上前,弯腰捡起掉落在地的手包。
走到沈以安跟前,连同领带一起递给她,语气恭敬:“这给您。”
“谢谢。”沈以安也不忸怩,一并接过,顺手撩了撩额间的浏海。
“您需要我带您去洗手间补个妆吗?”严特助话里的意有所指,她自然明白。
想必她此刻的妆容,不会太雅观。
她摇头,笑了笑,建议道:“你可以先进会场,我待会儿再进去。”
“好的。”他颔首应和。
当露台只剩她一人的时候,沈以安忍不住骂了句:“艹,贺铭征你个狗男人,真tm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