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他句句侮辱的话,沈以安为数不多的耐性已然耗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双手反扣他的手,试图施于巴西柔术的技巧,迫他放开。
岂料,他迅速松开另一只手,手臂横过,以肘部狠狠地压制在她锁骨下方。力度之大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失了反抗的能力。
“被戳中痛处的感觉很难受吧?”
捏着她下颌的手指紧了紧,贺铭征丝毫不在意手指的力度在她莹白的脸上留下了殷红的指痕,扯出一抹轻蔑的笑,继续插刀:“这几年,沈小姐该是阅人无数才对。”
沈以安努力深呼吸几次,怒极反笑:“贺总问得这么清楚,莫不是也想做我的入幕之宾?”
“未尝不可。”他松开她的下颌,改用指腹沿着她的脸部线条缓缓滑过,幽深的黑眸里头盛满狎昵,从上到下地打量她,在她因生气而剧烈起伏的胸间稍作停留,随后调回目光,与她对视。
“毕竟,你于我而言,好比一块很想吃的蛋糕。当年我细心捧在手上,却没舍得品尝。结果,被苍蝇舔食了,虽然恶心,但我仍想尝尝它的滋味。哪怕是臭的。”
“那你还真是贱!”她用舌尖顶了顶两边被捏痛的脸颊,眼中满是不屑和讥讽,“凭你的条件,勾勾指头,无数美女前仆后继对你投怀送抱。可你偏偏跑来纠缠前女友,这么做,不觉得自己很掉价?”
“嗯,确实有点。但男人的劣根性就是这样,没尝到的,至死都会惦记!”他半点不恼她的抨击,挑眉提出建议:“所以,我们做个交易吧。价码随你开,在我没腻之前,你就当我的金丝雀吧!”
“我拒绝。”沈以安直接拒绝,挑眉撇嘴,一脸嫌弃地补充,“与价码无关,只是单纯的不想和你扯上……唔!”
她话未说完,猝不及防被贺铭征低头吻住。他那霸道的唇舌趁她惊慌之际,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攻城略地般在她唇齿间蛮横翻搅,吻得她晕头转向,几近缺氧。
良久,贺铭征才放开气喘吁吁的她,低哑磁性的声音宣誓般在她耳边响起,“这可由不得你,我会让你答应的!”
性烈如火的沈以安挥手就是一巴,把他的脸打偏,啐他一句:“去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