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爷,我……“
殷寒没给她说话的机会,将她的小下巴一挑,吻寸寸而落,搂住她的腰,似乎垄断她的命脉,她退无可退。
力道一下比一下重,狠……
直到口腔里全是他的气息。
直到他卷走她大部分的甜。
竹桃脸颊通红,心跳快的她要发疯,偏偏她还逃不掉,离不开!
她今天出来太急没有换睡裙,这倒便宜某人……虽然没有伸进去,却在这边缘磨蹭。
刘叔老脸羞涩,猛打方向盘掉头就走。
殷九敲了敲车窗,他身上还残留一些血迹,一脸的欲哭无泪,“快,载下我。”
殷九上了车,脱下除了狼毛就是狼血的脏外套,在车厢里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也只能对刘叔诉下苦了,“寒爷杀狼的速度越来越快。但是我清理个尸体都至少要半小时。寒爷美其名曰是训练他,怕都是在练我吧!”
“你跟我嚷嚷有啥用。”刘叔目光朝前,淡淡的开车。
“我要是朝寒爷嚷,把我当狼也一起杀了!”
殷九捏着手腕摇摇头。
不远处,殷九瞅着殷寒恨不得把人儿吞食入腹,“寒爷也是匹饿狼,不,比饿狼还饥渴。”
——
今日的殷寒眸子里残留着杀戮之后的兴味。
她的腰肢似乎就要被他的一只手给掐断。
“唔……疼。”
连叫了好几声,喊了多少次他的名字,他才缓缓将她放开,大手揉着她发疼的部位。
“疼了?”
“嗯。”
不敢拒绝殷寒,况且等会还有事情求着他,她没有闪躲开他的触碰。而且她明白就算她躲,只会引起殷寒的不快,并不会有其他的好处。
一下下地,有轻有重地捏着,身上的痛意才慢慢消散。
“想我了?”头顶上方,男人肉眼可见的愉悦。
夕阳下的殷寒皮肤很白,眉骨高立,威猛高大的身躯,宽肩窄腰,他今日穿的是新衬衫,整个人透着挺拔利落的干净。
跟早上的那件不一样,他洗过澡了,与之前的沐浴露味道也不同,他身上全是陌生的清香。
竹桃皱皱眉头,殷寒注意到,“怎么了。”
“你洗过澡了。”
“嗯,刚刚在训练。”
观望四周,是复古型建筑驯兽场,时不时地传来一两声来自森林深处野兽的咆哮。
若是夜里走到这里,怕是会被吓个半死吧。
方才在生死边缘挣扎,差点儿忘记自己来这里的目的。
瞧着她忸怩,他也看出来了,倒是不紧不慢地牵着人往里面走。
“有事求我?”
竹桃咽了咽,毕竟现在跟殷寒的关系有些微妙,似乎不像从前了,他应该会答应吧。
“寒爷,这几天能让我一直陪着外婆吗?外婆要醒了,我想跟她说说话,让她早点儿醒来……外婆虽然之前待你有些刻薄,但她其实是个很好的外婆,这么做肯定有她的苦衷……”
殷寒的态度不清不楚,提到外婆,他掏出了一盒法式烟。
“桃桃,你之前答应过我的忘了么?”
“没忘,但是最近情况特殊。”
头顶男人的笑言让竹桃有些不适应,这还是往日的殷寒吗。
“我让专业的心理学医生去诱导你外婆醒来,怎么样。”
“而且桃桃,你忘了你已经违约一次,但因为我没有追究,所以让你更加得意忘形了是吗?“
他唇触碰她的耳垂,密密麻麻的电流好像要烫到她似的。
竹桃薄唇微抿,膝盖处很疼,她忍下热泪。
颧骨被他两根手指的第二指节夹住,仰视他。
抬头,他虽是在笑,却让她骨头发冷,她鲜少见殷寒笑,他笑的时候不是在杀人便是在折磨人。
所以,还是跟以前一样吗。
但她没有死心。
—
殷寒怀里的香味她不适应,她躲开他的怀抱。
后来被调遣来开车的司机刘叔感觉到这车里的温度直降十度。
竹苑,男人仍大言不惭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就好像这里是自己家一样。
商桀,商刑的大哥。
五官跟商刑五六分的相似,跟商刑同样的是威武高大的身躯,但是气质跟商刑全然不同。
一个刚硬冷直,一个却是慵懒散漫。
她望了一眼,眼睛被男人的大掌遮挡地严严实实,鼻尖传来淡淡的烟草味,毫无疑问,殷寒灭了烟蒂。
另一只手单手环住她的腰肢,向上一提,她整个人落入他的腰间。
殷寒似乎不满,“你怎么还在这。”
“呵,一笔大单子不要?”
商桀一手插兜,眉头微微挑着。
殷寒甚至都懒得没理他。
他身躯遮挡住了竹桃,捏着她身上薄薄的布料,顺便给她一件衣服:“只穿了睡裙就来?”
在商桀视线下,殷寒手指夹住竹桃的下巴,狠狠一咬。“这次算了,下次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