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干笑了下,出去了。
半个小时后,白劲回来了。看到沙发上的白祁,微微一顿,然后走了过来,笑着道:“小七在下面呢。”
白祁轻轻的“嗯”了声,“四哥。”
“今天身体怎样?”
“还不错。”白祁放下了水杯,“四哥也没上班?”
“啊,嗯,放假,休息几天。”
白祁若有所思道:“那还挺巧的,三哥也放假,你们不是同一个军区,休假都碰到了一起,挺不错。”
白劲干笑,“呵呵,是,是啊,挺巧的。”
“刚才三哥说大堂哥要过来了,四哥是赶回来见大堂哥的?”白祁倏的问。
“啊。”白劲惊呼了下,“大堂哥要来?”
白祁似笑非笑的看了眼白劲,“四哥不希望大堂哥来?呵呵,这让大堂哥听到了怕是会不高兴。”
白劲闻言更是连连干笑,“没有,没有,怎么会不希望大堂哥来。小七想多了。”
“哦,是吗?”白祁不置可否。
就在这时,白衡到了。
白衡的脸上戴着一副很大的墨镜,几乎遮住了大半张脸。
这样的装束让白祁立时挑了下眉头。“大堂哥在家里还戴墨镜?”
白衡云淡风轻的说:“红眼病,会传染。”
“看过医生了吗?”白祁关心的问。
“看过了,滴过眼药水,过几天就能好。”
白祁点了点头,目光在白劲僵直的脸上扫过,他没说什么,只是站了起来。“你们聊,我有些累了,上楼躺一会儿。”
白祁回到楼上关上房门后,下面,白劲全身骨头像是散架一样的瘫在了沙发上,同情的看向了白衡。
“大堂哥,大伯这次发飙,你的伤怎样了?”
从那天白祁沉默,白家兄弟退出白祁的房间后,这大房的儿子还没来得及和二房的几个儿子干起来,白敬凛就出现了。在得知白衡说的那一番话,而白封等人都在场后,白家的这个第三代小辈就全都挨了揍。
白衡是其中被揍的最狠的,真不愧是亲爹啊,肋骨都裂了两根,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一直到三天后才能见人,那数不清又吃痛的“暗伤”那就不说了。
至于白家二房的这几个,也没一个讨得了好,虽然伤势程度比起白衡来说可以算略轻,但也真的只是“略”轻!还有就是脸上没伤,但是身上这三天是睡着醒着都痛。
白家第二代老大发飙,那真的不是小辈可以承受的。白家的第三代某几个用血淋淋的教训记住了这一点。
这,也就算了!千万别以为这就是结束了。
白家第二代老大发飙的当天晚上,白家第二代老二就跟着发飙了。当时在房间的几个,以白衡为首,千万别以为被揍了就完了,每天晚上还要接受来自于“二叔,父亲”的特训。时间也不算长,也就两个小时而已,但是这两个小时过后,他们身上的暗伤只会加重。
所以,虽然过了三天的时间,但真的没谁“养好了伤”……
而对于白小七婚姻之事,老爷子亲自发话:任何人不得参与任何形式的诱导和意见,一切端看白祁自己的选择。
至于林戏酒,三天的时间,他的底的确被翻的朝了天,可以说从一岁之后到如今,每年吃几碗饭都给查了出来。可是,一岁之前,以及,收养了林戏酒的那位师父,却是到现在都很模糊。
老爷子是真的动用了国密那边的关系,可是,查不出就是查不出。那个师父的来历,真实姓名,甚至包括真实模样,全都查不出,就跟个谜一样!
而林戏酒是怎么被他那位师父收养,亲生父母是谁,同样查不出来。
沙发上,白衡坐下,对于白劲的询问,白衡只是挑了下眉头,“不怎么样,怎么,你问这个做什么?”
白劲干笑了下,“就是关心大堂哥的伤势。”
白衡淡淡的扫了眼白劲,就算是隔着墨镜,那睥睨的姿态白劲也紧跟着坐正了身子,不敢说什么了。
这一次,白衡被处罚的最凶,但是他们其实都很无辜好不好?要是没有大伯和他们老子的插手,他们都想找大堂哥干一架的好吗?怎么可以对小七说那样的话!
却没想,他们没来得及动手,反而成为了“共谋犯”,同罪论处!他们多冤枉啊!
“之前那位林天师说过两天就会过来,这已经三天了。”白衡淡淡道。
白劲一顿,正要说什么,管家白富安来说:“堂少爷,四少爷,林天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