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身份多有不便,自己也是女子深有体会,所以时宜没有揭穿她。
在这个严重点的风寒,都能要人命的年代,耀光的病不可谓不重。
本就风寒入体,再加上精神高度紧张,双压之下病情来势汹汹。
时宜在商队随身带的药品有限,不得已只得亲自采药再给她配置药物。
反复折腾几日耀光才有一点好转迹象。
时宜亲自照顾这个病患,毕竟商队里都是大老爷们,实在是不方便让别人插手。
没几日两人就混熟了,时宜一有空就来看看她的耀光哥哥。
商队里的江湖人都消息灵通。
把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耀光她父亲的案件,拿来当故事说。
江湖人说话,没有那么多的顾忌,一个个大骂皇帝昏庸。,
朝堂里的大官能叫上名姓的,也拉出来骂一通,好似只有如此,才能心中舒服些。
时宜给耀光喂了退烧的药,直到黄昏时候才退了热,耀光悠悠转醒。
那时,耀光很消沉,不爱说话。
稍微好些了,就帮商队打打杂、跑跑腿,并不白吃饭。
直到一日,商队进入大安城,城门口挂着通缉逃犯画像,赫然就是通缉耀光的。
商队的人看到了却没惊慌,悄悄找到时宜,说明通缉要犯的事。
时宜在官兵查到耀光前,把她拉进马车,时间紧迫也没和她解释,就给她易容成了一个不起眼的商队伙计。
耀光起初还很紧张,看商队的人都有条不紊的进城,好似根本就没见过画像上人的样子,不好奇、不打听。
待进城后,到了商队临时休息调整的地方,耀光不想连累商队。
本想悄悄离开,没想到被商队总管事周振堵个正着。
周振走南闯北的很有见识,看上去是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但人很细心并不鲁莽。
“你是我们商队救活的,我想如果你要走,也应该知会我们一声才是正理,你说是不是?”
耀光很谨慎的用眼睛余光看了看周围,小声的解释:
“我是不想连累商队才要走的。”周振点点头,表示相信她的话。
开口直奔主题:“那你走前能,告诉我你为何被通缉吗?”
耀光被勾起往事,呼吸急促,眼睛猩红,咬牙切齿的说:“告示上如何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