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这些有钱人会玩啊!女人玩腻了开始玩男人了,纯粹有钱有吃有喝有穿闲的。
正在众人开始发挥联想之时,一个柔弱俊俏的男人走到古天恩面前,用手轻轻抚摸古天图的脸庞。
着男人很温柔的说:“没想到天恩你也喜欢这个,以后常来找我,我给你介绍其他的我们姐妹。”说完这男人还在古天恩的脸上轻轻亲了一下。
古天恩侧头要躲开来,没想到这个举动惹得这个男人不满意了,直接把古天恩的脸扳过来,直接在古天图的嘴唇上亲了一口。
古天恩一阵恶心“呃”把昨天喝的酒全都吐了出来。
这男人扭着屁股慢慢走开了,看热闹的这些人看着这么一个男人却像女人一样走路,心里都是一阵恶寒。
这男人走到没人能看到的地方伸出手,一只手也从墙角递出一个钱袋放在这男人手上。这男人拿着钱袋又一扭一扭的离开了。
古家三人光着身子被绑在树上的消息传播的很快,来到这里看热闹的人也越来越多。三人的头都低垂着,心里承受着巨大的压力,看热闹的人说的话也越来越难听,当然不排除这里面有孙家的人故意传播和挑唆。
古家也终于得到了消息,下人带着衣服前来。三人也终于松了一口气,三人被下人簇拥着离开。
三人也终于在府中见了面,各自回院里收拾一番。才又在府中的大厅聚集,下人先禀告了少爷和小姐们回来的经过。三人听完一阵沉默,大家都不是傻子,这是被人算计了,算计的人不用想都知道。昨天下午刚布下圈套打了孙明塔一顿。昨晚几位少爷小姐就失踪了,深夜三人出去寻找就被人打晕,今早就光着身子被绑在街上示众。哪有这么巧的事。
早上,窦龙德和公主驸马坐在桌上吃饭,当然一起吃饭的还有姒花铃,姒花铃已经开始接受窦龙德的教导,也算是窦龙德的半个心腹,至少对于窦龙德的考验,姒花铃表现的很正常,就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
马浩博过来禀告这件事马浩博讲故事的本事不错,把这事讲的绘声绘色,听得窦龙德直接被饭呛住,狂咳不止。驸马直接笑喷,弄得一桌饭菜都被他给污染了。
“你们两个干嘛,这饭还能不能吃了。”公主不满的说。
“这事不怪我,这都是皇弟惹出了的。”驸马指着窦龙德说。
“这又管我什么事?怎么什么事都往我身上赖。”窦龙德反对道。
公主看两人谈起这个话题,挥退下人们离开,姒花铃也想要站起身来出去,却被窦龙德伸手按住。
“你敢说这不关你的事,孙家和古家怎么回事,还不都是你策划的。”驸马笑着说。
“当然不关我的事,我只是给他们制造了一点小摩擦。我指使古天恩打孙明塔了;还是指使孙家把古家三位主事扒光衣服绑树上羞辱了。”窦龙德说。
“你确实是没做这样的事,可是这件事的起因却在你这里。你让孙家以为谣言是古家传播的;让古家认为他们家主被抓是孙家主安排的。这才有了这后面的事。你这手高明,做姐夫的我服。”驸马道。
“主子深谋远虑,算无遗策。”马浩博趁机奉承。
“你就别夸他了,他是高兴了,也过瘾了,接下来就该我烦恼了,古家和孙家都是镇国府的名门大户,出了这样的丑事,他们到官府报案,下面的官员肯定不敢审理。”驸马道。
“放心吧!他们两家都不会选择报案。”窦龙德肯定的说。
“你怎么知道。”驸马问。
“这可是两个大户,甚至是两个家族的争斗,他们都会自己解决,谁到官府报案,就相当于是输了,无奈之下要求助官府。这样就算最后赢了也不光彩。”窦龙德分析道。
“你是说他们还要继续争斗?”驸马惊讶的问。
“当然,古家三人吃了这么大的亏,他们能罢手。这次他们的仇已经成了死仇,不死不休。”窦龙德道。
“那镇国府不就乱套了?”驸马紧张的问。
“乱就乱吧!直接把镇国军调进城里,把他们都给镇压了。连堂堂皇子都敢行刺,早就该抄家灭门了。”公主道。公主现在可是心疼窦龙德,要替窦龙德报仇。
“还不能乱,乱了受苦的只能是那些寻常子民。所以表面上的稳定还是要保持。姐夫你派人去警告他们一下,让他们收敛一些,把争斗限定在一定范围之内,不能影响到其他人的生活。”窦龙德说道。
“那我干脆调几队治安军进城,日夜巡逻,看他们两家谁敢放恣。”
“不行,你把治安军调进来,孙古两家不就斗不起来了。”窦龙德阻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