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候老脸通红,都有一脚踢死这个儿子的冲动。
“胡闹。”镇国候大骂。
“不如以我名义吧!毕竟这是我皇弟和夫君惹出来的麻烦。”公主无奈的说。
“不行。我是男人,怎么能让娘子替我担责。”
“不行。我怎么能让皇姐替我承担。”
“直接外面随便找个人不就行了,只是顶个名而已。”驸马干脆说。
“那只是挂个无用的遮羞布而已,你觉得藏的住?”镇国候说。
“还是我来吧!这也是镇国候期望的对吗?”窦龙德看着镇国候问。
“爹,你真是这样想的。”驸马问。
“公爹,这……”公主也弄不清楚状况。
公主相信镇国候肯定不会害窦龙德,窦龙德在这里都是镇国侯在用自己的势力,明里暗里保护着窦龙德的安全,就连保护自己的影杀都派给了窦龙德。
“二皇子既然已经猜到了,还是请二皇子说吧!”镇国候伸手请道。
“既然要打消他们对我的防备,那我就成为他们喜欢的只知道玩乐胡闹的纨绔。他们觉得我对他们没有了威胁,自然就不会再针对我,也就没有必要杀我了。最好的防御就是让人不再攻击。”窦龙德说。
“二皇子聪慧。”镇国候点头道。
“可这毕竟是青楼,皇弟以后名声都难以被夏国子民所接受。”公主担心的说。
“无妨,我会把琼花楼进行改革,让它不再是个青楼。”窦龙德说。
“那这不是本末倒置,我们买琼花楼的目的,是为了不让老鸨子四处败坏我们两人名声,你这一改革琼花楼里那些姑娘没有了生计,更会四处败坏我们名声。”驸马提醒道。
“那些姑娘我另有安排,你就等着看结果吧!”窦龙德说。
“全才,琼花楼的东家是谁?”镇国候问。
“回老爷,是四大家族之一的孙氏家族在镇国府的分家。”马管家回答道。
“又是孙家。”驸马忍不住说。
“孙家怎么了?”镇国候问。
“爹,这两天我已经审过带信离开琼花楼的人,他就是孙家别院的下人,而且胡时仁的娘子胡章氏已经指认,她与儿子被人接走就是住在孙家别院。”驸马说。
“看来孙家是大皇子的人,这事都有参与。”公主说。
“孙家怎么处理?”驸马问。
“不行,如果因为这封信处理了孙家,就是挑明了已经知道大皇子的阴谋。”窦龙德说。
“那就这么放过孙家。”驸马说。
驸马已经很不爽了,这事窝囊,费那么大劲查出来了,查到谁,谁都不能动。
“也不是不能处理,是处理时高高举起慢慢拖下。”窦龙德说。
“何为高高举起轻轻拖下?”公主问。
“放出风去,谋杀本皇子的幕后主使,就住在孙家别院,并且还带着下人,在孙家的琼花楼里与人密谋时被抓,不日将公开审理,揪出琼花楼和孙家别院的其他同伙。不但琼花楼的围困不能解除,孙家别院也包围了严谨进出,以防有同谋逃脱。”窦龙德说。
“这样就行了?”驸马问。
“然后就看孙家的反应了,琼花楼也不用买了。等孙家主动把琼花楼送来,这可比以我的名义主动去买名声好听多了。”窦龙德说。
“你肯定孙家一定会把琼花楼主动送来?”公主问。
“一定会,孙家人心里有鬼,为了撇清他们的嫌疑,肯定要主动放弃琼花楼和孙家别院,让我们能够毫无阻碍的彻查。”窦龙德肯定的说。
“那孙家就不怕他们彻底放手,我们真查出什么?”驸马问。
“顶多能查到被孙家抛弃的几个下人。”窦龙德无奈的说。
“这不是太便宜孙家了。”公主说。
窦龙德明白这是皇姐在替自己感到委屈。
“不用急,我们要找其他理由对付孙家,决不能让人知道我们拿到了大皇子的手令,把这案子一直拖下去。我们要不知不觉间把孙家慢慢耗掉。”窦龙德不在乎的说。
“孙家这么多年经营纺织,夏国一半的人穿的衣服都是孙家布坊出来的,这里的孙家还只是孙家的分家。”马管家提醒道。
“那就从纺织上灭了它,会有不少人帮我们的。”窦龙德霸道的说。
众人还在猜测窦龙德说的帮忙的任是谁时,窦龙德就忽然转变了话题。
“对了,镇国候,不知你认不认识铸造兵器的名家。”窦龙德问。
“铸造还名家,你也太高看那些匠人了,匠人都被称之为奇技淫巧。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人。”驸马不由失笑道。
“倒是有一个很有名气的铸剑匠人就在镇国府,只是他已经多年不再出手,这些普通的刀剑他已经没有兴趣。”镇国候思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