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当然有了,重庆的景点很多,重庆市区,洪崖洞、解放碑、磁器口……”。说到这里我就停住没在往下说。因为我并没有去过重庆,这些地方也都是我道听途说。是真是假我也不知道。
老婆闻言说道:“哦。那去看看也行,打算什么时候出发”。
说完老婆就拿出手机开始摆弄起来。
我闻言抬头看了一眼傅国臣,傅国臣会意说道:“我们也打算去趟重庆,打算二号出发,要不咱们一起结个伴”。
老婆说:“可以”。又拿起手机对我说:“唉?去重庆的火车票还不贵,只不过好像没有直达的”。
我接过老婆的手机看了下,手机上显示需要先到长春,再从长春中转到重庆北站,全程票价一个人是五百多块钱。硬卧是六百左右一个人,路程大约需要五十二个小时。
“四月初,重庆那面是不是要穿半袖了”。我说道。
坐在我旁边的老婆闻言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傅国臣说道:“这些不用担心,我在重庆有个朋友,到时候让他给咱们带路”。
老婆说道:“不行咱们到重庆,在重庆报个团也行”。
傅国臣说道:“嫂子,你就放心吧,白用的向导不用白不用”。
我跟老婆说:“订票吧,订四张”。
老婆说:“好”。
傅国臣说道:“嫂子,一会儿咱们加个微信,我把钱转给你”。
老婆闻言没说什么,当即订下了四张去重庆的火车票。
傅国臣见车票订完了,说道:“都吃好了吗”。
我说:“吃好了”。
老婆也点了点头。
“服务员,买单”。傅国臣冲着前台呼唤道。
服务员答应了一声,走到傅国臣的跟前,说道:“先生,一共消费了六百一十三元,请问怎么付费”。
傅国臣闻言说道:“微信支付,你扫我还是我扫你”。
服务员说道:“我扫您”。
傅国臣结了账,我们出了饭店,傅国臣说:“嫂子,你们怎么回去”。
我说:“这里离我家不远,我们溜达回去就行,你们呢”?
傅国臣说:“我和你姑娘打车回去”。
我特么怎么听着这话这么别扭呢?
傅国臣接着说道:“你姑娘的伙食费月末给我转过来就行”。
我闻言一阵无语,重重地对着傅国臣说了一个字:“滚”。
没想到傅国臣听完我说话后,直接说了句:“好咧”。然后随手叫停一辆出租车,打开车门和紫晶坐上出租车扬长而去。
我见状不由得喷了一口老血,心得话,这小子这出是搁哪学的,这可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呀。
老婆在一旁看着我半天没动地方,问我怎么了。
我说没事,咱们回家吧。
老婆说:“好”。然后伸手挽着我的胳膊。
我和老婆走在回家的路上,现在虽然是阳春三月,但是在我生活的这个北方小城,三月并不暖和,夜间的温度反而很低,这样一来,街上也没几个人,显得特别萧条。
老婆突然对我说:“我们多久没这样在一起散步了”。
老婆的话把我拉回到我们两个人刚刚认识的场景。
我正沉迷在过去的回忆里,老婆突然使劲儿的向后拽了我一把。
我一愣神,一辆黑色的轿车就从我眼前飞快的开了过去。
这个场景下了我一跳。
老婆说:“你想啥呢,有车看不见”。
我笑笑没说话。
到了家,暂时还不能洗澡,所以只是简单地泡了个脚。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就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这一夜睡得异常香甜,没做梦,没起夜,直到第二天的中午才睡醒。
往后点几天,都是吃了睡,睡了吃,然后就是上眼药。直到七天后,也就是二零二三年三月三十日。今天是我办理出院的日子,同时也是复查的日子。
我早早地起床,简单地搭理了一下自己的妆容。出了小区门,叫了一辆出租车,就来到了市中心的眼科医院。
挂上号,我便坐上电梯直接上了六楼,大夫看见我说道:“感觉怎么样,看上去恢复的挺好”。
做了一系列检查,办理完出院,大夫说:“你没事儿了,但是还是要注意,不要过度用眼”。
我说:“明白了”。
回到家,陪老婆在超市买了些零食,水果。
两天后,也就是四月二号,我们毫不意外地坐上了,去往成都的火车。
火车是那种K字打头的快车。因为前半程到长春只有四个小时,所以我们前半程做的是硬座,后半程时间长订的是硬卧。
我们坐在火车上,吃着零食看着窗外的风景,谁都没说话。突然我身后传来了砰砰砰的声音,起初我也没在意,可没过两分钟,身后有传来了几声砰砰砰的声音,我回头观看,发现后面坐着一家四口,一男三女,看样子应该是祖孙三代,其中一个小女孩儿看样子有个七八岁,扎着双马尾,看样子,跟紫晶差不多大。
此刻这个孩子正在用脚踹着我身后的凳子,这个孩子的家长见我回头看,笑着对我说:“呦!对不起啊,孩子小不听话”。
我一看人家态度这么好,也不好意思发作,无奈只能转过身子。
就听身后的人说话了:“老实点,一会儿叔叔生气过来打你了”。
此时身后又传来了几声砰砰砰的声音,我想发作,又压了下来。因为我这个人很少跟人发生冲突。
坐在我对面的老婆看不下去了,刚要起身又被我拦住。
我身旁的紫晶见状,转身站在自己座位上向后排的那个踢我座位的小女孩看去。